毛长裤,裤缝笔直,腿型修长,腰间是一条爱马仕h扣皮带。
头发打理过,虽然看上去很随意,但是这种随随便便用手抓一抓就成型的发型,是最贵的。
脚上的皮质休闲鞋舒服又随意,但是看牌子,应该是lv的。
从头到脚显出一种雅痞式的精致,更衬他本来就帅绝天际的样貌。
温一诺“……”
她似笑非笑地点点头,“萧总的审美总算是跟上萧总的身份和地位了。”
萧裔远淡定地笑了笑,“温大天师跑得那么快,我不追的快那不就落伍了?”
“打住,我可没有跑,我是优雅时尚的圣光美少女,别把我说得跟兔子似的。”温一诺朝他撇了撇嘴,坐上萧裔远拉开的车门。
萧裔远勾了勾唇角,走到另一边上车,关上车门,往何之初跟他们约定的餐馆开去。
一路上,萧裔远也没闲着,一直在问她“你的肩膀还疼吗?”
“你那条鞭子是怎么回事?”
“真的能发圣光吗?”
“你们不是东方的道门张派吗?对圣光和黑魔法也有研究?”
温一诺以手支颐,靠在车窗上,淡淡地说“肩膀早就好了,至于鞭子,萧总也关心这些旁门左道吗?”
萧裔远默了一会儿,自嘲地笑了笑,说“说实话,这些在我眼里,依然是旁门左道。”
温一诺“……”
她就知道他头铁得很。
和他认识十几年,他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
萧裔远又说“可是只要是你喜欢的,我表示尊重。虽然我依然不理解。”
通过这一次的道门比赛,他也认识到,温一诺所在的,恐怕是另一个世界,另一个他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的世界。
古人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又有敬鬼神而远之。
他诚心诚意地说“我为自己以前的狭隘道歉,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安安稳稳的,不要冒太多的危险。你只是一个人,不是别人的救世主。”
那对祝氏夫妇的表现,真是让萧裔远叹为观止。
虽然温一诺最后确实救了祝莺莺,可是在萧裔远心里,他还是对这家人有些不舒服。
他对温一诺有那么强烈的保护欲望,看不得她受到任何伤害,哪怕这些伤害来自她自身。
可能是她小时候状况频出的童年让萧裔远有了心理阴影。
保护她,已经成了他的潜意识。
温一诺很意外萧裔远居然会道歉。
她看了他一眼,讥诮说“……现在不嘲讽我的家族企业了?”
萧裔远抿了抿唇,耳尖微微发红,但还是轻轻说“对不起,是我太狭隘了,你能原谅我一次吗?”
他放软了声调,带有磁性的男中音显得格外低沉,像一把大锤撞击着温一诺的心。
温一诺瞪着他,恨得简直牙痒痒。
他略带歉意的面容,湿漉漉的漆黑眸子,微红的耳尖,像是乞求原谅的小鹿……大鹿。
这谁受得了啊?!
内疚可怜到犯规的程度!
他的一举一动都像是长在她的心坎里,从尘埃里开出花。
温一诺猛地移开视线,闭了闭眼,轻抚自己跳得很急的心脏,轻哼一声说“我们已经离婚了,无所谓原不原谅。”
萧裔远“……”
这样都不行?
他没有继续说话,就这样安安静静一直开到跟何之初约好的餐厅。
这里是曼哈顿上东区一间非常优雅古典的餐厅。
钢琴师现场演奏的是德彪西的《月光》,有种从朦胧中来,到朦胧中去的虚幻感和不现实感。
如同给这间餐厅大堂罩上一层如水般的轻纱。
温一诺和萧裔远被侍应生领到大堂深处被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