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勋皱眉问道:“二弟妹,你将我们叫来,是有何事?”率先发话,问出福安郡主的疑问。小谢氏微微一笑,道:“大哥,既然让你们来,自然是有重要的事告诉你们。不过子墨呢,他怎么没来?难不成这个时候,他还没回来?”程子墨呢,怎么不见程子墨的身影,最重要的可是程子墨,他若是不在,场面可就不好看了,不太热闹了。
福安郡主清冽的目光朝小谢氏看过去,“你到底想说什么?”
“哎吆,郡主,你别这样瞪着我,我可是为了你们好,省的你们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母亲,您瞧瞧他们,像要把我给吃了。我真是太冤枉了,为了他们好,到头来,什么还不落好。”小谢氏作势起身走到谢氏跟前,拿着丝帕放在眼底擦拭眼泪。
成国公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哼了声:“老二媳妇,你到底想让我们来做什么?有话直接说,不要吞吞吐吐,吊人胃口。”这话说的没错,谁都不喜欢被人吊着胃口,太难受了。
谢氏轻拍着她的手背:“既然如此,你就告诉他们。”
小谢氏轻咳了两声,擦拭好眼底的泪水,抬起头,镇定道:“儿媳遵命,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那么。大哥、大嫂,你们听了可别不高兴。廷菲自从出府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算算也有三、四个时辰了,她既然住在成国公府,我就必须对她和成国公府的声誉负责。”
程勋下意识的打断她的话:“二弟妹,你有什么话,直接说。”不需要遮遮掩掩,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
小谢氏轻轻一笑:“大哥,你别着急,我这就告诉你们。顾廷菲出去这么长时间,为的就是去私会情郎。”此言一出,瞬间让程勋震惊的站起身来,身边的福安郡主脸色不好看,可没程勋的反应这么大。
程勋当下指着小谢氏骂道:“饭可以乱吃,可话不能乱说。二弟妹,你不能平白无故的冤枉廷菲。廷菲是个好孩子,你若是冤枉她,小心公主找你算账!”
小谢氏闻言,勾唇冷笑:“大哥,不用你特意提醒我,我知晓她是平昭公主的义女,自然是不敢胡说了。大哥,我知道你一时之间难以接受,我何尝不是。这么重要的事,我觉得不应该瞒着你们,还有子墨。平日他对顾廷菲多好,可谁又能想到顾廷菲背着他在外面私会情郎。传出去可是要败坏成国公府的名声,大哥,你怎么不识好人心。”
明明是想看大房的笑话,却说的这般冠冕堂皇,福安郡主对小谢氏不屑一顾,立刻站起身,准备离开,被回过神来的程勋一把抓住了:“郡主,你要做什么?”
福安郡主立刻甩开程勋的手臂,厉声道:“本宫做什么,怕是用不着向你汇报!小谢氏,你继续说,本宫倒想听听,你嘴里还能说出多难听的话来!”一步一步的朝小谢氏逼近,板着一张脸,毫无半点笑容。
小谢氏挺着胸膛,沉声道:“郡主,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既然说出来,就有证明,不相信我的话,那你们待会就在门口等着,看谁送顾廷菲回来。”不相信她的话,就让他们亲眼看看,谁将顾廷菲送回来。
福安郡主抓着小谢氏的手臂,紧捏着:“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说不定是你在背后做局,诬蔑廷枫。你别以为本宫不知道,这些年你不知道干了多少龌龊的事,需要本宫一件一件的给你说出来吗?”这可是小谢氏逼着她,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小谢氏当下嚷嚷道:“郡主,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都是为了成国公府和子墨的名声考虑,偏生你倒好,不分是非,就对我一通诬蔑,我怎么可能做局诬蔑她,我跟顾廷菲无冤无仇,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摊上你们这样蛮不讲理的人。母亲,母亲,您可得替儿媳做主啊!母亲,母亲,我冤枉啊,母亲。”
“郡主,你快些住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