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里错落分布着的大大小小二十余间青楼,以及百余艘的画舫,使这玉带河成了文人骚客,达官显贵们最喜爱的地方。这扬州“十里玉带河,歌舞未曾歇。江上百舸过,恩客情义绵。”的场景在扬州乃至江南道甚至整个大朝都是让人心驰神往的。
今晚,跟往常一样,两岸灯火通明,江上的画舫穿梭如织,在其中一艘画舫中,几个年轻的男子相对而坐,每个男子都搂着一个美艳的女子,这些女子手里端着酒杯面露笑意的斟酒,熟练的将酒杯递给身旁的男子,有的男子手里不住的在女子身上不住的摸索着,这些女子虽然面露羞涩,不停地娇嗔着,嘴里说着“公子,你好坏。”但那平淡的眼神透露出他们并不在意,这些事对她们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些男子中为首的男子仪表不凡,一身白袍,品貌非凡,他的目光深邃,不似旁边那些酒色之徒般眼中带着淫糜之色,而是十分深沉淡雅,而他边上并没像其他男子那样怀抱美人,他之于众人,仿佛是莲花般出淤泥却不染。
这男子身旁的便是罗浩,罗浩一边毫不忌讳的挑逗着身旁的美人,一边笑道“还是扬州好,回云州后天天被家里看管着,连去青楼都没机会。”
为首的男子问道“罗兄,这男子当修身齐家,这你也应该明白伯父伯母的苦楚,专心学业,考取功名,以后光耀门楣,或者辅佐伯父管做好买卖,为他们分忧,这才是为人子该做的。”
罗浩一听有些无奈的道“韩兄,你知道我就喜欢这吃喝玩乐,那些什么学业啊,家业啊我都不感兴趣,那些东西哪有这些东西好玩啊。”说着摸了摸身旁美人的杨柳细腰,引来女子一阵娇嗔。这白袍男子姓韩名敬祺,是扬州的名门之后,在扬州也是一号人物。
韩敬祺见罗浩如此反应倒也没感到意外,毕竟二人相识已久,算的上是世交了,对罗浩的秉性他自然是十分了解的。韩敬祺问道“这次回云州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罗浩一听,便立刻开口将这云州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那马若绫和洛宁的关系他没说,毕竟马若绫是自己表妹,马知远也是自己亲姑父,这样的事算是家丑了,自己还是得替他们遮掩一下的。
韩敬祺听完罗浩的叙述,自语道“这林默倒是个有趣之人,我倒想结交一番。”
罗浩一听立刻不高兴了道“那林默就是个沽名钓誉之辈,得了个案首就到处显摆,而且还跟若绫表妹走的很近,你可要提防提防。”韩敬祺笑道“年轻人之间交朋友十分正常,他与若绫走的近又有何奇怪。”
罗浩一听赶紧道“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肚子里有些墨水就目中无人,把那些书生都损了个遍,他与若绫表妹走的近,迟早会把她带坏的,你可不能这么放任他,依你的才华和家世,这林默给你提鞋都不配。”
旁边的几人赶紧附和着对韩敬祺一阵吹捧,韩敬祺倒没在意,只是对这林默留下来印象。
林默自然不知道罗浩在贬损他,此时的他正与何仁偷偷摸摸的干着一件见不得光的事。
马若绫的院墙外,两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在墙上鼓捣什么,一个身材圆滚的人道“林默这事真的能成吗?”
“当然能,你一定要相信科学的力量。”林默自信满满的答道。
这二人正是林默和何仁,二人从包裹中拿出一根长钉,二人小心翼翼的将钉子一点点的钉入墙中。因为这敲击容易引起他人注意,于是林默就在钉子上裹上布,然后再用锤子敲击,就这样二人忙活到后半夜才将这墙用钉子贯通。
看着这个小孔林默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拿出一个木箱,这木箱周围都封上,只留下一侧是开着的,最里面立着一根蜡烛,靠近开口的一侧立着一个纸片的小人,前面獠牙,看着很是凶恶。
林默先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