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甫看了看林默不知林默耍什么花样,自己刚刚可是亲眼见林默滑到,那姿势应该是故意的,林默为何要故意滑到?杜少甫那是有些疑惑,这时杜少甫看到撒到地上的盐,好像明白了什么赶紧道:“来人,把这盐收拾起来,这可是物证。”
两个衙役慌忙上前收拾洒在地上的盐,二人刚将袋子扶起,准备将地上的盐捧入里面,就见袋中出现了一个异物,一个衙役好奇的拿了出来一看,尽然是一块雕工细致的木牌,木牌上刻着一个“万”字。杜少甫一见衙役从袋中拿出了一个东西,立刻道:“这袋里是何物?呈上来。”
衙役赶忙将木牌呈给杜少甫,杜少甫拿起腰牌看了看,边上邓和光一见木牌瞳孔一缩,随后环视四周,似乎想在这人群中搜寻什么人,只是人群熙熙攘攘,并没找到自己心中那人。
杜少甫问道:“你们可知道这木牌是何物?”说着拿起木牌向众人展示,躲在角落的万全一见心中一惊:“怎么会有这腰牌?难道是下人不下心掉进去的?还是万全?”想到这万全眼光一凌,看向万全,此时万全却好似这些事跟自己没关系,神色淡定,看着林默等人。
这时不知何人说了句:“这好像是万府的腰牌。”杜少甫等人望向人群,但人们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刚刚是谁说的话。这时杜少甫问道:“这万府是哪个万府?钱敬你知道吗?”
杜少甫这是明知故问,云州姓万的虽不少,但能称“府”的也就富商万全,杜少甫作为府尹怎么会不知道万全这人,而且上次万全给林默设套杜少甫可是亲眼见到的,这印象更加深刻。
当然这事自己自然不能亲自说出口,得有一人替杜少甫说,杜少甫看了看钱敬,钱敬本能的低了头,但随后小心翼翼地看向邓和光,发现邓和光面色不改,好似神游天外,钱敬这才敢回杜少甫的话:“回大人,这万府应该是本城商人万全,这木牌好像是他府上下人所佩戴的。”
杜少甫点了点头,随后道:“这腰牌怎么会在这私盐之中,这万府的人难道也涉及到这私盐之中?”人群中的万全一听那是直冒冷汗,这话一说,矛头直指自己,自己必须想个理由,不然很可能引火烧身了。
这时林默开口道:“大人,这私盐确实是与我无关,而盐中又有万府的腰牌,这事恐怕与万全有些干系,不如请大人传他前来,询问一番,这事也就明了了。”
杜少甫一听点了点头,这时人群中突然又有人开口道:“咦,万掌柜你在这啊!大人要传你哩。”万全本在一个角落藏着,没人注意到他,可这声音一下子就暴露了他的位置,众人循声望去就看到了万全。
万全此时心中那是又惊又气,但也只好站了出来,走向大堂。而这连续发出声音将事情引向万全的就是马若绫,马若绫上次目睹了这万全给林默设圈套,自然就将他记在心中,而这次一道府尹,细心的马若绫自然就注意到了万全。
林默虽然没说这事是不是与万全有关,但凭借女人的直觉,马若绫肯定这万全一定脱不了干系,当看到木牌时就更加确定了这事与万全有关,于是就暗中发出声音将万全暴露出来了。
万全来到堂前恭敬地道:“见过府尹大人,见过御史大人。”杜少甫点了点头随后道:“你在人群中想必也已经知道这案子的来龙去脉了,本官问你这腰牌是不是你府上的?”
衙役将腰牌递给万全,万全一看更加确定这就是魏三的,心中对魏三那是十分愤恨,不出来指证暂且不说,这又将腰牌遗落在盐中,这一下子就给自己惹来了大麻烦。
此时的魏三看着脸色有些变化的万全心中自然也是十分忧虑的,自己这么做已经与万全明着决裂了,若是万全脱身了必会对自己展开报复,现在自己无路可退,只好期望林默能够化险为夷,并把这万全拉下马。
万全思考片刻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