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芸汐和刘馨儿此时也满脸惊慌和担忧的看着林默,林默笑着说:“今日我等前来抓捕嫌犯孙德,孙德醉酒引燃房屋,衙役不顾安危进入火场救出孙德,孙德右臂被烧断的横梁砸断,衙役虽全力扑救但火势太大,为避免伤及自身,不得已放弃扑救。赵捕头我这现场情况综述是否详细,可不可以向县里大人交差?”
赵朴好衙役们一听,立刻心领神会道:“林公子不愧是案首,果真是描述详细得当,我等佩服。”
林默这几句话就把纵火,伤人的罪名全都洗脱了,现场都是自己人,孙德就算向县令举报也无人为他作证,他只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孙德一听双眼冒火,他本以为自己够无耻够流氓了,可是没想到林默这个读书人更加无耻更加流氓。孙德大叫道:“快来人啊,衙役纵火伤人啦!快来人啊,荡妇孙芸汐与姘头合伙谋杀亲哥哥了。”
孙芸汐一听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愤恨。孙德还要继续叫,被赵朴一掌打晕过去,随后林默带着众人回谯南,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孙德输了的金首饰拿回来。
路上,赵朴问林默:“林默,你这样跟他梁子算是结下了,他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跟他现在真是不死不休了。”林默叹了口气道:“我也知道,但是若不这么做我心中那口恶气出不了,憋着太难受了。”
赵朴点头道:“嗯,你说的也不错,这种人就该这么对待,我有一个法子可以永绝后患。”
随后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们在半路把他给”说着用手做了个杀人的手势然后说道:“回去禀报就说孙德畏罪逃脱被抓到后拿道威胁衙役,被我们当场解决了,这样就一了百了了。”
林默一听一脸诧异的看着赵朴道:“你是不是跟大青山那伙山贼是一伙的?怎么尽做些山贼才做的事,赵捕头你可是官差啊,这事捅了出去你就完了。”赵朴一听皱着眉头道:“怕什么,大不了干完这一票老子不当差了,回家打渔去。”
林默摇头道:“为了这种人毁了自己的前程不值得,再者,我比较喜欢用正当途径来惩治他,赵捕头你放心吧,这孙德这次算是真栽了,我让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赵朴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随后继续往谯南前进。到了谯南,踹醒孙德问道:“你那首饰在哪间赌坊输得?”孙德有气无力的说道:“平安坊。”
“平安坊?”赵朴神色变了变,也不说话带着众人来到平安坊,随后道:“这里这么多人进去不方便,我押着孙德带着林默进去,你们再次等候。”随后三人进入了平安坊。
平安坊是谯南最大的赌坊,赌坊的坊主张大银今日总是心神不灵的,今早下面的伙计说来了个冤大头,拿着价值上百两的金首饰来这赌钱,被伙计给套来了,那人还想闹事被打手轰了出去。
张大银接过那几件首饰很是喜爱,准备带回去送给夫人,但一想到一般人不可能这么豪爽,要么是那个败家的公子哥,但那人不像是有钱的人,要么是偷来
的抢来的,就是来路不明的脏货,赌场有个约定俗称的规矩就是只要值钱什么都可能拿来当赌注,房地、金银首饰甚至老婆孩子,但唯独一样不能赌那就是那些来路不明的脏活,要是收了这东西,赌场的风水就会被破坏,财运也会被带走,因此张大银十分担忧。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伙计急促的脚步声,伙计进门后急道:“坊主不好了,出事了。”张大银皱着眉头道:“怎么了?有人来闹事?”张大银能开这赌坊与谯南的黑白道都有关系,一般人都不敢惹他更别说来闹事了。
伙计急忙道:“那个输了金首饰的被衙役押了进来,他那首饰是抢来的,现在赵捕头正在赌坊那等我们,坊主,这可怎么办?”
张大银叹了口气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别慌,我们也不是吃素的,他不敢那我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