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南县衙内,县令宋义正与县丞周谦对林默带着赵朴去剿匪的事情展开了激烈的争论。宋义道:“这林默好大胆子,尽然私自带着赵朴去剿山贼,这置本官这个县令于何地,简直胆大妄为。”
一旁的周谦冷眼看着宋义笑道:“这事林默虽然擅自带着赵朴去剿匪了,但赵朴等人当时并不当值,也未穿衙门的衣服,这算是他们自己行事,与县衙无关,出了事也不会祸及到县令大人的,请大人安心。”
宋义气道:“就算是他们私下行动之事,总该事先给我说明一下情况,打个招呼吧,这要是被府尹大人知道了,怪罪下来,这罪责难道要我承担?。”周谦心中万分鄙夷:“还不是担心自己被连累,简直是尸位素餐,毫无底线。”
但表面上还是劝慰道:“大人大可不必担心,这来人不是说了吗,已经把那伙山贼剿灭了,特别是杀了那胡骠,这可为府尹大人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啊,府尹大人知道了定会大嘉赞赏,到时对大人升迁必有帮助。”
宋义一听眉开眼笑道:“嗯,此话有理,这事也是本官治下之地由本官之衙役剿灭的,说起来本官还是有些惭愧,没能亲子带衙役剿灭那帮山贼,实乃憾事啊!”周谦则一脸鄙夷,但也没说什么,心中则对林默的处境万分担忧,不知林默伤的如何,大夫医治的怎么样了,好不容易发掘出的好苗子,千万不要出事啊。
宋义问道:“这山贼既然都灭了,那赵朴说的调动巡城的兵丁这事就算了,轻易还是不要随意调兵,万一出了乱子不好交代。”
周谦则眼角抽搐一下,这宋义简直是蠢啊,现在那伙山贼虽然灭了,但保不齐还有余孽反扑,若真是那样光靠赵朴那些衙役根本就是以卵击石,到时生死都两说了。
于是周谦赶紧劝道:“大人这还是要派些人去的好,一来是照顾伤员,二来是帮着处理余下的琐事,特别将山贼尸首带回来,这才好邀功,三来也可以展示一下我谯南在扫平匪患上的决心,让一般宵小不敢来我谯南撒野,也是县令大人一大功绩。”
宋义听了点了点头吗,“嗯,这倒也是,还是周县丞想的周全,不过天色这么晚了着实不便,明早再派人过去吧,这样谯南的百姓也能看到我等此次剿匪是全力以赴,然后等把尸首都拉回来后,本官再草拟一份奏报,呈给府尹大人。周县丞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周谦见状知道今晚这宋义是不打算派兵过去了,只得先行离开,这次若不是为了林默,自己万不会如此低声下气劝导这宋义,给他出谋划策,自己现在觉得还不如让他升迁离开谯南,这样自己才有机会大展拳脚。待周谦走后,宋义并没回直接回屋休息,而是等了会,与一个衙役嘱咐了几句这才离开。
城外山贼的巢穴,大火还在燃烧,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烟味,还夹杂着一股焦糊之味,正在输血的赵朴闻到了看着边上的几个人女子便把到了嘴边的
话语给咽了下去。
其余的衙役不停地打着水希望赶紧把火浇灭,但火势十分之大,仍然没有熄灭的迹象,此时又传来其余几处院落也着起火来的消息,赵朴最终是叹了口气,不再管这些大火,不管如何单靠这些人拎着两桶水是没法扑灭这些火的,幸好之前已经让人搜罗了一遍,贵重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其余的东西烧了就烧了吧。
一旁的张贤看着马知远点了点头,这时马知远开口道:“好了这血也输得差不多了,现在可以把这匕首拔出来了,这伤口就交给大夫你来处理了,要及时止住伤口,不要再流血不止了。若是这次处理的好,我自会重赏。”
大夫点了点头,拿出准备好的草药放在白布上,然后小心的将林默衣裳全部割开再用手抓住匕首,边上的马若绫刘馨儿孙芸汐满是担忧的神色,手掌不住地攥紧,心中为林默默默祈求。
大夫瞅准时机,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