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洛听了苦笑着点了点头,这个他也明白,但作为医者不可能放着能治病救人的方法不管。
“咦?这里面是什么?”杨婉清看着盒里面的东西疑惑地问道。
“回公主,这就是那少年输血时用到的器具,叫做输血管。”
杨婉清拿起来仔细端详起来,“果然巧妙,这少年真不是一般人。对了这少年叫什么?”
“林默”
“林默?”杨婉清自语道,苏昌洛点了点头。
杨婉清拿起盒中一张折起来的纸,打开一看,“爱妻柳思青之墓,夫文远泣立?”
杨婉清诧异的看这着这纸张疑惑地问道“苏太医,这柳思青和其夫君文远是何人?与你师弟有何干系?”
“这微臣也不知师弟他为何把碑文也寄过来了,可能是师弟他装错了,微臣这就让人把这送回去,再问问那女子病情如何了。”
苏昌洛从收到盒子以后就被输血法给吸引了根本没管盒中的其它物件,要不是杨婉清看到,他估计压根不会注意到。
杨婉清则盯着这副碑文看了许久,特别是拐角处的那两句诗。
“苏太医,本宫倒是有个法子能帮你推广这输血法。”杨婉清沉思一下说道。
“哦,公主有何高见,还请指点,这法若是真能实现那真是功德无量了。”苏昌洛闻言立刻问道。
“告诉苏太医也不难,本宫有个不情之请,希望苏太医愿将这碑文赠与我,当然若是不肯本宫也可以用所藏的名家字画交换。”
苏昌洛闻言笑道“区区一副碑文而已公主若是喜欢就赠与公主了,还请公主明示这推广验证之法。”
苏昌洛听闻公主要这幅碑文立刻就答应了,他觉得这碑文大概就是师弟卢清涯替人写的,他的字在自己眼中虽然算是上乘但对自己也没什么用,公主既然要了那就给她算了。
苏昌洛这样想本没什么错,但他却不知道这字并不是卢清涯写的,而且这碑文并不简单,只是他现在一心想着输血法的事,全然没注意纸上那字何等奇异。
“那本宫就谢谢苏太医了。说起这医法,若是解毒恐怕并没那么多机会去运用验证,但若是说救治失血之人,这有些地方那可是求之不得。”
苏昌洛一听立马反应过来道“公主说的莫不是军中?”
杨婉清点了点头,道“这军中行军打仗,死伤之人许多都因失血昏厥最终不治而亡。这法子若是真有奇效,在军中岂不是可以救助受伤的将士,这对我大玚可以说是天大的好事了。”
苏昌洛听闻兴奋的点了点头,感谢拱手谢道“公主之言让微臣醍醐灌顶茅塞顿开。”随即又有些忧愁“可这如何才能传到军中,微臣是个太医,与军中素无交集,如何才能让军中之人听信微臣之言。”
苏昌洛说得不错,除了兵部户部这些与军队有交集的官员,其他的官员压根不会跟军队有交集,也不敢与军队有交集,不然要是被人知道了,参你一个图谋不轨之罪,谁也担待不起。杨婉清听了,莞尔一笑道“苏太医是不是把本宫忘了?”
苏昌洛听罢,既欣喜又疑惑,开口问道“这,公主若是能帮忙当然更好,但这会不会给殿下带来麻烦?”杨
婉清笑着摇了摇头,道“这有什么麻烦可言,本宫作为大玚的公主,为大玚的将士性命着想谁敢嚼舌根。”说着言语中散发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苏昌洛听罢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这件事依靠杨婉清比自己去处理更加方便有效。
杨婉清笑道“若是苏太医实在担忧,不去军中亦可。”
“哦?公主有何办法。”苏昌洛疑惑地问道。
“明日你随本宫去一趟国舅那这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苏昌洛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