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对自己说的感到疑惑,林默解释道:“我说过要报诸位恩情,因此才想到尽自己所能帮你们一起赚银子。我现在有了些银子,开些作坊,你们来这帮着我,我也不会亏待你们,虽然不敢保证以后能真的富甲一方,但绝对会让你们不为吃喝发愁,特别是这次受了伤落下残疾的不管你们愿不愿意跟着我,今后林默也不会亏待诸位。”
众人相互看了看,林默这意思很简单就是想让他们辞了这衙役的职,跟着他一起开作坊开铺子,对这些衙役来说,这商人虽然是“士农工商”中最底层的,但总比他们这些不入流的贱籍强,而且以后挣了银子可比这辛辛苦苦做衙役来的更加轻松自在。
陶安心一横率先表态道:“反正现在已经是个残废了,这衙役的差马上也当不下去了,若是林公子不嫌弃,咱就跟着林公子了,就算出出苦力也比在家靠着那些赏银过活的好。”林默这时才发现陶安左臂一直无力垂着看来是已经没了知觉,林默心中更加愧疚。
其余几人一听陶安的话语纷纷点头附和,林默看着这些人便点头道:“诸位放心,只要跟着我我保证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赵朴几人并没表态,林默知道他们心中还是有些顾虑。
林默则带着小壮还有赵朴几人来到这谯南的书坊,这书坊是卢家建的,建好后送给林默,用这书坊换一成利,这样的投资对卢家来说也算是一场豪赌了。这书坊位于谯南城外二里的一个小村子中。
这里靠近官道,交通便利,林默几人走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这,这书坊虽然比不上林默现在在云州建的但也不小了,看着这一排排的房屋,以及这里不停忙碌的帮工,小壮看的有些出神。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想起:“林贤侄,你怎么来了?”林默回头一看,来人正是卢管的父亲卢松年。林默一见赶紧拱手道:“我这刚回谯南,正巧过来看看,伯父怎么也在这儿?”
卢松年一听笑道:“这书坊我们卢家也有一份,自然要前来常看看,免得这帮工偷懒,耽误了这印书的买卖。”随后看了看林默道:“林贤侄果真神奇,这短短数月,这书籍的生意已经做到了整个江南道,哈哈,当初我这一个书坊换一成利的做法可真是太明智了。”
林默一听晒然一笑,随后道:“这也多亏了伯父你们的支持。”卢松年摆摆手道:“客气什么,这书坊送给你们后我就没插手管过,这里的一切都是你和何公子置办起来的,我就是冷眼旁观罢了,也不用这么讲这些客气话,咱们之间这样岂不是生分了。”
林默一听只好点了点头,对于卢松年这样的聪明人讲这些客套话确实没什么必要。卢松年看着林默带着的孩子便疑惑地问道:“这孩子是?”
林默一听笑道:“这是我友人家的小孩,这孩子该上蒙学了,所以想给他找个先生。”卢松年一听笑道:“这找先生该去这城中找,来这书坊
做什么,以林默你的名声和能力,找个先生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
林默一听脸上露出了些苦笑,这小壮是衙役的孩子,这个时代但凡有些傲气的读书人绝对不会愿意教这些贱籍的孩子,因此林默这才退而求其次,想找个识文断字且不是读书人的人来充当先生,林默这才想到了书坊,这书坊中的一些人因为总是印书,这才学虽然比不过科考的人,但教孩子那是绰绰有余。
林默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卢松年就名白林默的意思,卢清涯笑道:“这事倒也简单,只要银子给到,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随后卢松年喊来一人,这人应该有四五十岁,面色和蔼,见到林默立刻拱手道:“
小人见过东家。”卢松年道:“这人叫谢飞,在这些印书匠中算是资历最老的了,他印的书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种,书中的内容早已烂熟于胸,比许多读书人读的都多,孩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