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画师和家里蹲之间,似乎有种一见如故的默契。
大概是小墨以为遇到了同样喜欢解放天性的同伴了。
…
既然初夏和小墨都来访,刘伟忽然转念,决定不打扰女生们的时光。
可是跟上来的樱又下指令,要求坏人要乖乖跟大家在一起。
电话打得怎么样?刘伟侧身唇语道。
樱比出大拇指,容光焕发。
“哦呀,你别脱啊!”
“暖和。”小墨将棕熊皮脱在地上,里面自然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
画师的烛台启发了白老师,她光着身子出去找来更多的蜡烛,她手拿点火器,将它们逐一点燃。
初夏凑近遮住刘伟的眼睛。
“人家都不在乎被看呢。”
而小墨则没有泳衣,况且她有也不打算穿,女孩此时已经进入池中,整体算是安全。
“哦呀,那你也不能随便看!”初夏急了,似乎大家产生的羞涩全部到她一个人头上。
说来小墨有从来不穿袜子的习惯,泡澡时本就不该穿衣服,如此坚持,初夏自然是束手无策。
眼看两个女生都不在意,刘伟连跨进浴池时都懒得用毛巾遮挡,以显示自己的男子气概,不曾想被初夏嫌弃耍流氓。
“那这样呢?”刘伟用浴巾围住自己。
“扭扭捏捏。”
“对啊,反正都有话说。”
他想一屁股坐进去,但坚持数秒,他又被热得站起来,水花溅到大家的脸上,“哦呀,你个变态鸽子!”
…
不过当大家都泡在里面,唯有自己的颈部有跟蓝色的带子,初夏反而觉得是自己奇怪。
要不是这是新买且中意的泳装,少女可能都已经脱掉了。
白老师发现小墨仍然是披发,便帮她盘起头发。
阳台灯光未开,烛光映照在水面上,但光线不足以让人看清水面下的情况。
起初刘伟还躁动不安,但很快他也静下心来。
“你看,这幅画。”初夏坐在白老师边上,拿手机展示着什么。
“这不是你的鸽子吗?”
“厉害吧,小墨画画的技术是一流的。”初夏拿着人体素描。
至于这照片为何会拍在手机里,她究竟分享给了谁,刘伟都懒得去想了。
“能帮我画一张吗?”白老师转而问小墨。
“诶?!”刘伟震惊。
小墨连连点头,她坐在浴池一角,与自己的烛灯为伴。
“哦呀,大家都这么放得开吗?”初夏感觉有些错乱。
白老师兴致盎然,似乎沉浸于自己的人设中,“人变成熟后都要返璞归真的,适当地释放天性,能够获得意想不到的安宁哟。”
这回换作刘伟去捂住初夏的耳朵,“别听她乱讲。”
妹妹她们来之前,年轻人多少担心气氛会尴尬,可目睹初夏与白老师愉快地聊起来,他的内心很是欣慰。
“那人就像抽筋一样,然后鸽子一脚就把电棍给踢飞了!”
“一下子被电倒的刘伟复仇了?!”白老师惊呼。
“我不会被电倒才奇怪吧?”
“哦呀,鸽子你别插嘴。”
刘伟看着樱站在玻璃边,认真听着。
某种意义上,她的存在成为了被大家谈论的话题,少女脸上流露出满足的神情。
伟哥朝小墨那边靠近了一些,他问女孩有没有听妹妹谈论此事,她点点头,“吃饭的时候说的。”
“鸽子,我想吃水煮蛋。”初夏说。
“在我口袋里。”
妹妹出浴池去翻刘伟的裤子,里面有用保鲜袋装的半个蛋,“只有半个吗?”
“一个会塞得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