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楼梯口。
樱的后面小周正在下楼,少女不得以翻到楼梯栏杆外侧。
他们固然会为女孩让路,待小赵走出后,他们还是没有离开。
“你不是不买吗?”
“突然渴了!”
“刚刚那女生是周雨琪吧?”其中一人注视着女孩的背影。
“就是那骚的一比的?”
“也没那么骚,就是去酒吧,让酒吧里男人睡而已啦,哈哈……你不是找炮友吗,去献殷勤去啊。”
“谁要小处男炮友。”
谈到女生的事,三人推推搡搡出了楼。
听到此般议论,樱气不过,跟着在羊肠小道上不断踩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什么声音。”
“野狗啦,你怂什么?”
“你们谁要炮友哇!”樱说。
他们几人立即四处环顾,发现没人,他们连忙加快脚步。一人不由跑起来,另外的两个也飞奔而去。
“你跑什么,明显是可爱女孩子的声音啊。”
来到大路,见到其他从教学楼出来的同学,他们便开启了五十步笑百步的模式……
————
“奇怪的鸽子。”
“不用管我。”
夜色中,公寓绿地上的两个秋千还在缓慢晃动。
刘伟在等樱回家,但他并不知道自家少女到底会不会回来。
过了22点,他没事开门,奇怪的举动吓到了初夏和小墨。后来他穿上最厚重的衣服,准备在寒风中等待少女。
他怕樱回来后没有人应门,只能孤零零地在外面过夜。
他一直说没什么事,可是越这么说,越是让人感到担心。
没过多久,向来早睡的小墨都提着烛灯寻到这儿,她一言不发,刘伟接过烛台,让小墨去荡秋千。
“这是男人特有的事情,就像抽烟,你们不能理解吧。”刘伟拿例子说事,以让自己的鬼话能蒙混过关,“我呐不抽烟,然后内心忽然有一种惆怅的感觉,无法排遣,就需要在寒风中荡秋千。”
“哦呀,有什么烦恼就说。”初夏下了秋千,从背后踹了刘伟一脚,“是不是在担心那女孩的事?”
“担心是担心,但也不至于在外面担心啊。”
“那你赶紧回家呀。”
“你不懂,有另一种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