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待在浴缸中。冬日的浴室里充满水汽,她双臂护住胸部——虽然只有肩膀以上在热水以外,但水面清澈,让她紧张到呼吸不畅。
可她没有吱声,觉得即便是伟哥误解,让他不要进来的话语说出口似乎很不礼貌。
与害羞相比,她更着急于寻找借口。假如年轻人进来,她打算会说自己嘴巴干,想要喝水。
那会不会是像撒娇?
如果可以,她想把脑袋也埋进水面以下……
少女早跟柴咪约好周六一早见面。然而数学老师布置了不少作业,绪礼昨天做到10点多,结果依旧没有把所有作业做完。
如果再坚持一会儿,且心态不乱,深夜12点前完成是极有可能的,只是她牢记小雅的建议
一定要保持良好充足的睡眠。
少女于是澡都没有洗便钻进被窝。冬天的体育课不容易出汗,身上并无黏糊糊的不适感。
胸部长大了一点,那是咪咪姐告诉她的,因为本人无法察觉到自己身体或是外貌的变化。绪礼听到这个消息非常开心,只是洗澡时她仍旧会羡慕地盯着咪咪姐看——要达到对方的水平仍有距离。
要是不按时睡觉的话真的会变成平胸的吧?少女不由后怕起来,随即将双手移开。平躺状态下她似乎还是没有胸,于是她换做侧卧准备入睡。
她有预感它们不会再长大了,只是养成了习惯,想要熬夜反而变得有难度起来。
第二天她需要为轰趴练习钢琴,然后给大家做好吃的,最后玩游戏。那剩余的作业必须留在清早解决。
翌日,数学的专题试卷似乎比预想中还要困难。
“咪咪,我要泡澡。”
“刘先生走丢了。”
“刘先生走丢了?”
“绪礼酱要泡澡?”
电话中的交流仿佛出自于丫丫学语的两个孩子。
少女周六10点到达柴咪家,泡澡则是她完成周末第一个任务的奖励。
她看着整洁宽敞的客厅,心想自己以后的家也能像这样好了。
与此同时,绪礼的大部分同学还没有动笔,他们大多会在周日夜晚或是周一早晨,陷入到极其被动的情况中。
有意思的是绪礼的日程表很满,她在写作业时也保持良好的字迹,不是说她没有急躁的情绪,而是少女考虑到要抄她作业的同桌。
绪礼酱来到浴室,先是跪坐在浴缸中淋浴。
少女是咬咬牙才勉强在有限的时间完成任务。因为除了周六的时间被占用,周日她是要带正好休息的父母去游乐场玩。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精力,人所能做的事情确实能相差太多,长此以往,所能看到的景色必定是截然不同……
门票来自于刘伟。她向父母解释则是柴咪去乐园中奖得到的入场券。
就像上次旅行,如果和他们说有个男人会去,少女免不了要解释半天,还会徒增他们的担忧。
当然绪礼自己是知道伟哥很温柔。暑假除了一趟海边的旅行,年轻人带她去了好几次猫咖啡店。
然后是前不久的实名制年卡——他送给绪礼三张,说少女可以和高中的新朋友一起去。
只是绪礼酱最后选择用在父母身上。
至于对方是怎么得到的,她完全没有头绪。不过根据柴咪的描述,刘伟某天回家鼻青眼肿的,万分可疑。
“肯定是那个小婊砸。”
“不会的啦。”绪礼否定。她相信刘伟和小白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旅行的时候她观察过两人的互动,能感受到的不过是关系好而已,没有暧昧的感觉。
那么刘伟和谁去的游乐园,以及怎么得到的一打年卡?两人终究没有分析出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