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管蚊子了?!”刘伟没好气道。
“我不挠就是啦。”
“你个蹲蹲。”
“你对我一点儿也不好。”女孩埋怨道。
等到下午四点,即使人妻说他最早回来也要5:30,刘伟是怎么都不敢待了。
樱观赏屋子一圈,心满意足地来下楼与主人回合。“我上个厕所。”伟哥跟随少女进入厕所。
“看。”透明人向他展示手掌上的蚊子,“厉害吧。”
“对那家伙来说是件好事情。”刘伟说。
本想得到称赞,但没有得到下文,樱稍感沮丧,转身要洗掉手中的蚊子尸体。
少女终究被主人用手转了回来,头有点晕。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主人抱住。
困困喜欢抱抱,现在刘伟也觉得拥抱不错,“干得不错……啊,异香。”
少女立即挣脱怀抱。
“手给我。”刘伟将蚊子尸体蹭到自己手掌,随之出门。他并非将功劳揽在身上,而是想通过的小白的反应,将感激之情传递给樱。
他得到的是小白的抱抱。
问题在于刘伟分开以后,发现小白仍旧揽住他的腰女孩凝望着他,在刘伟意乱神迷时,她缓慢地闭上双眼……
“瓦的天!”
“我知道……”
“你怎么亲别人的老婆哇!!!”临睡前,樱依旧心有余悸,她将刘伟赶下床,以示惩罚。“你怎么能亲别人的老婆。”
此前,刘伟向少女解释无数次,方才让樱相信初次见面的夜晚,刘伟真的是有客观原因,故而做出伤天害理之事。
没错,这次我也能行。“我是在练习。”
樱从床沿探出脑袋,她的头发垂下,给予刘伟无穷的压迫感。年轻人躺在瑜伽垫上,他咽下口水,仰望少女道“跟困困告白以后,万一她答应,正常是要亲她吧?”
“瓦不知道。”樱爬起来,毯子护体。至于她的背心和内裤正晾晒在阳台。
其实少女穿着刘伟送给她的夏装,可穿它们和没穿没有本质的区别,此刻,她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
刘伟起身,坐在床沿,“所以我在拿蹲蹲练习。”
“拿别人的老婆练习亲嘴。”少女阐述事实,刘伟纵使是大变态,听到自己犯下的恶行后都羞愧地下头。樱后知后觉,嘴巴张开,知道坏人肯定在瞎讲。
“别人老婆哇。”
“我知道。”
“别人老婆……不是,不能拿别人去练习亲嘴这种事情,谁都不行哇。”少女陷入混乱,“……而且她,还是别人的老婆。”
“别人的老婆可以用人妻替代;亲嘴这种说法不常见,一般说是接吻。”刘伟在奇怪的时机做起语言教学。樱怔怔地看着主人,沉默许久,她说“所以你好人妻这口?”
“不不不不。”刘伟否定,“哪口都好。”话一出口,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在澄清自己的变态嫌疑。
“你在干嘛?”
“防止你攻击我。”刘伟与少女保持两米的距离。不过樱既没打刘伟耳光,也没尝试攻击坏人的下三路,她平静地坐在的床边,好似坦然接受伟哥的本性,故而无动于衷。
这倒是让伟哥无限惆怅起来。
“我是为了困困去她家的。”刘伟试图让樱意识到他们两人的目标是高度一致的。况且他的确从人妻那儿得到不错的建议。“蹲不是说去旅游,旅游过程中告白吗?”
“那你怎么答应小白跟你们一起去哇?!”
恶人主动提及恶事,少女猝不及防,差点没有气炸掉,“你在谋划什么。”
“你在谋划什么?”刘伟纠正少女的语调,表达这是问句,然而少女坚定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