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则更像是一种幻境。
“你不走吗?”刘伟见对方居然转身,回到了柴咪的卧室,他持着椅子跟紧,发现男子呈一个大字形躺了下来。
年轻人看了很不是滋味,不过他也无奈地吐了口气,接着倒抗着椅子,往家的方向走去。
他站在自己的家门口,并未敲门,而门正如他预料的一般,开出了一条小缝,最后他瞟了柴咪家的景象一眼,随之将凳子置于外边,身子则钻到自家的屋内。
即使知道身后并没有人,但他还是把手一甩,迅速将门闭合。
“呼……”喘息的一刹那让他觉得无比安心,但下一秒,他就想到了在附近上班的小雅。
“对不起。”两个女生先后道歉,眼泪汪汪。一个是因为拿粟粟而造成的危险而自责,一个更多的是因为刘先生对自己发火而感到委屈。
道理我都懂,但是你吼我……柴咪偷看了刘伟一眼,然后哭得更厉害了。
“倒是说一下我像个变态啊。”刘伟笑道,他瞅了一眼自己的短裤,由于十分宽松,他还生怕从其中飘出什么味道来。
昨天也没洗澡吧。伟哥想着想着,就开始自嘲都什么时候了,考虑这种屁大的小事。
年轻人随即双手搭在柴咪的肩上,问道“绪礼,绪礼在不在家?!”
“绪礼……酱,呜哇……”柴咪哭泣起来,“上学呢,外面好危险。”
伟哥喝了口水,随即又从水壶倒了一些,递给邻居小姐。起初咪咪是拒绝的,但拿起杯子以后,她一口就喝完,再又要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