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少女不解为何伟哥已经毕业后,为何管自己的工作称之为打工。
妹妹的反应让刘伟再度意识到自己糟糕的现状虽说打起了工,但他濒临破产,不能请妹妹吃一顿像样的饭;租的房子十分老旧,而且两人住起来显然不太方便。
他先是惆怅不已,随后心凉凉的。此时,刘伟甚至有些抬不起头来。
“在哪打工?”见对方许久未回应,初夏追问。
事实上,家庭富裕的表妹对工作是完全没有任何偏见。她认为打工也好,做家庭主妇也好,或者是一流企业的高管、待遇丰厚的闲职……少女都仅仅认为它们是一个工作,没有贵贱之分。
若真的有什么好的工作,除了能把家收拾得干干净净、做好热腾腾的饭菜等丈夫回家的妻子以外,少女认为就是能随时吃到甜甜东西的职业了。
“能自己喝吗?!”得知刘伟是在饮品店工作的,少女羡慕不已。
“不要喝太多是可以的。”
“哦呀,真好呢!”初夏仰头看着刘伟,“能免费给家属喝吗?”
家属?刘伟一愣,随即就意识到初夏指的是她自己。
“不被人看到的话。”刘伟妥协道,但发现表妹一股能把库存喝光的气势,他补充道“不能喝太多。”
谈论喝的东西,奔波了大半天的初夏感觉嘴巴干干的。
少女在没出车站、被硬拉过去找家人时,工作人员给她准备了温水,但小小的一次性纸杯根本不够喝,初夏想再要又不好意思开口,生怕车站的工作人员又露出“这个孩子多需要人照顾”的温柔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