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图标……
火车上~
初夏对着车票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列车里的条件完全不像是父母所陈述的那么恐怖,当坐上座位时,少女如释重负。
发现自己是靠窗的位置,初夏很是开心。她背着书包,座椅只坐了半个屁股,手中则捧着她的纸盒子。
“粟粟。”初夏将盒子打开,见到光的小仓鼠缓缓抬起头,嘴巴呈三角形、傻傻地张着。
少女认为粟粟一定想要回到瓶子里,毕竟木屑和食物都在里面,而且蜂蜜瓶子是透明的,没有压抑感。
高中生随之发现了桌板,她放下桌板时,一个年轻人来到了她的身旁,放置好行李后, 他便坐在了少女的身边。
随着窗外的站台开始缓缓移动,初夏第一次独自的远行开始了。而邻窗的她没有去看风景,少女此时一心想要将粟粟安顿回玻璃瓶内。
初夏伸手到盒子里,发现大袖口很是碍事,少女用力捋起土黄外套的袖子。
这件衣服的颜色虽是土黄色,但若大小合适,初夏穿着也会显得漂亮。当初商场里就剩下这一件衣服,母亲觉得女儿仍旧会长高,所以就买了下来,不想初二以后到现在,初夏只长了3公分。
外套不必说,自然是被打入冷宫。可这次出行,母亲偏偏又给挑了出来,有心疼衣服的理由,不过最最关键的是女儿穿的土气一点,相对也会安全一些。
露出了白嫩的小臂,少女的双手勉强伸进了盒中,奈何粟粟到处乱窜,她始终没能将其抓住。
一定是第一次到外面,害怕了。初夏以为。
事实上,小黄仓鼠压根就和初夏不熟。被少女的父亲养肥以后,它才搬进新笼子四天,不想今天一早自己就被硬拽进玻璃瓶里。
恰巧这只仓鼠是母的,和少女的相性很差。况且它无论如何都不想从富有安全感的纸盒中离开,回到那个透亮的玻璃瓶中。
少女收回了手,塞了两粒吃的给粟粟。
作为一个独立的社会人,初夏的一举一动都很是谨慎,她的屁股尽量是往窗边一侧坐,双脚好好地并拢,即使要转移粟粟,她手臂的幅度也很小,生怕打扰到一旁的乘客。
而初夏身旁的年轻男子头戴耳机,刷着短视频,可能是视频的背景音乐相当劲爆,他的脑袋前后摇摆。忽然他发现膝盖旁的空间还有很大,他便张开腿,更舒适地坐起来。
少女见了,屁股又一边挤了挤。
两人相安无事,一人尝试着转移仓鼠,一人则摆弄手机,期间年轻人瞥了好几眼纸盒和蜂蜜罐,但他没看到粟粟。
这人在干嘛?
年轻人以为自己身旁的就是个穿着土外套的奇怪女人。
离开市区,阳光充分地映入车厢内,粟粟躲在不被光照到的阴影里,后脚站立,上身左右晃动,鼠脸茫然。
突然,它的站里面开始倾斜,小鼠踉跄倒地。
原来少女将盒子和罐子都侧过来,两个口对接,希望粟粟能自己钻回去,“哦呀……粟粟乖。”少女嘟囔道,她脑袋歪着,窥探盒中的情况。
小胖仓鼠贴着盒底,见罐子不断向自己靠近,它惊恐地露出两个大门牙,鼻尖不断摇晃着。初夏则生怕粟粟从旁边的缝隙一下钻出,她伸长脖子,确定玻璃罐的口子是正对小动物的。
少女的头发落在了年轻人的手上,耳机男一开始还觉得嫌弃,但闻道淡淡的味道以后,他的目光一下子聚在少女的后脑上。
当然,除了能看出头发干干净净的,也没有什么别的讯息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年轻人刚刚仅仅认为对方是个土气的怪女子,可舒适气味却让他对女生的好感度陡增。
外表能说谎,化妆的技巧高的话,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