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那么好听。
忘不了你在我背上睡着的样子,趴在我身上,那么依赖我。
忘不了骑着自行车你在我后面笑得开心的样子,跟你在一起,我那么开心。
忘不了我们一起渡过的童年、少年、和青年。那是我们的青葱岁月,无价情谊。
“秦旭算什么。一个男人罢了。蕾蕾若是喜欢,给她便是。在我心里,十个秦旭加起来,也抵不上我家妹妹!这傻丫头,以为我会怪她,只身一人跑出去,在外面漂泊。我劝了好久,才把她劝回来。但她始终觉得没脸见你们,我想着也就算了。我现在有钱了,等年后,我就让她出国深造!”
“只是。”岩岩再次犹豫的看了一眼余木木。
余木木有些茫然。不知道她扯了一大圈,到底要说什么。
“周先生待你极好。我亦觉得他是你最好的归宿。但我仍想问你一句,你是要这富贵温柔之乡,还是要那远隔山海的所爱之人?”岩岩问道。
“海有舟可渡,山有路可行。此爱翻山海,山海俱可平。”余木木苦笑“然而你与我说这些,又有何用?你又不是不知道,此生我与他,大约只有梦里相见了。”
岩岩转过身,正视她,一字一句缓慢而清晰的说道“我有袁易阳的消息了,蕾蕾在外面,看见他了。”
余木木不可置信的看着岩岩,脑袋里面轰然一声炸雷,心脏不受控制的激烈跳动,彷佛被大锤一下一下重重敲击着,血液上涌,连带着耳朵都嗡嗡作响。她死死的攥住双手,努力平复心情。
“这几年,我也有帮你找过他。你也知道,我老爹有些渠道。他姐姐嫁人去了锦南市,父母也迁了过去。你也去过,并无所获。这么多年,我甚至都已经怀疑他不在人世。但蕾蕾这次,就是在锦南隔壁市镇宣遇见了他。”岩岩拍了拍余木木“回头我仔细问下蕾蕾,再用内网查一查,都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几天,先陪父母,把年过好吧。”
“好。”余木木强忍住泪水,只要他还活着,只要活着,比什么都好。
回到家里的余木木,内心充塞着巨大的狂喜和难言的悲伤。如此矛盾的情绪,让她时哭时笑,难以自抑。
晚上的年夜饭上,她也吃得神情恍惚,但是余父余母压根就没搭理她,毕竟余木木经常发神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们只是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婿,满心欢喜,甚至看着陆白都比余木木顺眼,只恨自己怎么没多生一个女儿。
周守墟第二天便启程回了昆仑。他走之前,满是不舍的抱着余木木,对着她絮絮叨叨关照了一堆。余木木出奇的乖巧,依偎在他的怀里,忽然说道“你家里那边,要是有出色的女子,你也可以再考虑一下的。”
周守墟吃了一惊,他转头看了一眼陆白,以为他泄露了姑射山的那位。陆白微微摇了摇头。
“乱说什么,我必定是要娶你的,乖乖等我回来。”他亲了一下余木木的大脑袋,又关照了陆白几句,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陆白狐疑的看着余木木。
余木木坦然的回望着他。
陆白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一定是想多了,这笨猪不可能猜到周守墟还有一个未婚妻。
他的判断完全准确,但人家余木木关心的从来就不是这些。
周守墟离开以后。过了几天,余木木也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