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收了狭刀,弯着眉毛,人畜无害的说道,“嘿嘿……得罪了。”
话罢,不知如何跃到了庄俞身后,毫无征兆的一计手刀,打的少年在了后颈,意识全无。
夏东流看后,心里打了退堂鼓。
“该你了。”
青年赶忙拨动了手上的那枚金色扳指,竟是凭空出现一座金色大钟,护住了夏东流全身。
“哦?有宝贝,归我了,我看看你着乌龟壳有多硬。”
云兴玄右手做掌,一计手刀砸在了大钟上,震的虚空作响,却是完好无损;白衣小生更是兴趣缺缺,周身拳意流淌,缓缓拉开一计熟悉的拳架,动若蛟龙,虚空生痕。
武之极,裂苍穹,动乾坤。
小小年纪,拳头极重。
那金色扳指化作的大钟竟寸寸存欲裂,竟是没挨过白衣正儿八经的一次递拳。
夏东流早已经被钟声震的发聩,身处此地,六境修士上不得台面,手无缚鸡之力,也不过如此。
云兴玄阴森笑了笑,一计手刀毫不留情的砸在夏东流面门,似是不放心,又狠狠补上几刀,扣下了那枚金色扳指,带于自己手指,很是好看,绝配。
这才发现旁边还有一位气息乖了些女子,死死的抱着背篓。
“你……”
云兴玄浑身至阳至刚的拳意,早已经将白依然吓了半死,好似自己这鬼物阴神随时会被这身白衣拳意点燃,先天惧怕不已。
云兴玄看着如此哆嗦的女子,心里甚是不解,便靠近几步,那知道白依然再是忍不住煎熬,被逼出了原形,化作一缕青烟回了瓶中。
白衣这才反应过来,面面相觑,看那很是要紧的背篓,以为有难得宝贝,便掳了去。
刚走几步,回过神。
又将那女子浅月衣带解开几分,抱放于夏东流身边,更是帮其脱了长靴玉带,二人相拥而眠,尤为亲呢。
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寻得那悠扬琴声遁声而去,身影快到极致,片刻间,了无踪影。
背篓里,那酣睡的小姑娘却是什么都知道,悠闲的作着美梦。
三个时辰后。
那同浅月一同的两位男子先醒来,正看得自家师妹被他人拥在怀中,衣衫不整,瞬间满脸充血,眼中恨意流露,杀意毕现。
“师兄,这……回去如何交代,浅月可是长老疼惜的……”
为首男子脸色阴沉道,“一不做二不休,先结果了这泼皮淫贼。”
男子正要刺向夏东流,却不料缠在一起的女子龙浅月醒了过来。
“师兄?你怎么了。”
二人赶忙转过身,不去看那女子胸前大片雪白,龙浅月刚要抽手揉揉酸痛的肩膀,这才发现同一男子纠缠一起,眨了眨眼,似是不信,又低头望了望宽松衣衫,一时间整个人灵气全无,犹如失了魂魄的空壳。
浅月重新裹好了衣衫,幽幽起了身,泪流满面,看了眼同自己纠缠的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浅月……”
女子突然大笑不已,竟是怀疑道,为什么自己不安静留在山头,好好做那山上仙人,心里痛恨万分。自男子手中接过长剑,就要亲自了结这误了自己清白之人,却是久久下不得手。
龙浅月上了前,狠狠踹了几脚地面男子,竟是突然心软下来,甚是可笑。
“师兄,你们走吧,我不回山了,就当没我这人,给宗门抹黑了,往后替我多孝敬些长老。”
龙浅月说完后,自方寸物中取出了一件红衣,点了胭脂粉黛,重新拢了长发,很是耐看,小家碧玉不过如此。
又帮着仍是昏睡不醒的夏东流收拾了衣衫,穿好了长靴,撩过长发,才发现真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不免心里苦涩几分,天意弄人。
两人紧挨着躺下,尤为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