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别有用心的魔得知魔神另有其人,以风诣之冒充魔神的借口试图争夺魔王之位,风诣之遭受心伤重创必不能自保。
所以,这些天,文轩守在小木屋外,不让任何魔靠近这里,守得严严实实。
扈勒每天都来木屋看看,他一个几百岁未成亲的粗人自是不懂风诣之为何一蹶不振,摸不着头脑地说“魔尊近来是怎么了?连着好多天粒米未沾、滴水未进了!”
朱厌见过风诣之和阿颜有多如胶似漆,他稍微懂一点,恨恨道“还能是为什么?为了阿颜那个奸细呗!当时就不应该放她走,早该杀了她!”
扈勒急得跳脚,恨不得立刻磨刀霍霍冲去人界,“那现在去杀她也不迟啊,她是哪个门派的?我带兵去把他们一锅端了!”
文轩无奈地闭了一下眼,“你去杀她,你不要命了?你信不信你动她一根头发,魔尊都能要你的命?”
朱厌虽然不满风诣之一再袒护人族奸细,但对文轩的说法表示赞同,他是见过风诣之有多在乎阿颜的安危的,那天他向阿颜动手,风诣之险些控制不住对他痛下杀手。
他极为愤懑,但他心知不能轻举妄动,叹道“阿颜背叛了他,他心情不好很正常,他会想通的。”
扈勒仍是不懂风诣之茶饭不思的点,嘀咕道“那也不能不吃饭啊!他已经不是神了,不吃饭哪行!要是这个时候人族和神族来犯,谁能护我九黎安危!”
朱厌能理解扈勒的心情,看着扈勒于风月之事一窍不通的模样只觉哭笑不得,“扈勒啊,待你遇到心上人,你就能理解魔尊有多恨了。”
扈勒鄙夷不屑地哼了一声,鼻子呼哧呼哧地“老子才不会像个娘们似地为那些情情爱爱要死要活,女人算什么?玩玩就罢了,来真的有意思么?”
扈勒说话向来不经大脑,言语不敬魔尊已不是一次两次了,至今未见受罚。
朱厌的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他笑道“来真的当然有意思,两情相悦就有意思,若是一厢情愿那便是自讨没趣。”
文轩脸色一沉,白了朱厌一眼“扈勒、朱厌,你们小声点!哪壶不开提哪壶!”
自被素情教育一番后,文轩意识到自己老是说错话,就如将风诣之和莫染的过往告诉岑暮晓,实在欠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