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你……我……你让她主动与我讲话。”
沈明泽觉得母亲挺有意思的。
“锦绣自然不是小气之人,且这三年来,她每每都吩咐我来问您是否缺什么,事无巨细的,在外面还维护您的名声,只说您心疼孙子,整日在家带孙子享受天伦之乐,事情做到她这份上,不错了。”
阴氏一听,心中顿时一喜。
“真的吗?”
沈明泽颔首。
“不信你可有出去问问,若是满京城有人说关乎你的不利谣言,我便辞官。”
阴氏已听不清他说什么了,她现在迫不及待的要出府。
沈明泽心中暗笑:“做了你两辈子的儿子,我还不了解你。”
阴氏出门,先是去给老爷子请安,老爷子比之以往更加不待见阴氏。
老爷子即便是知晓阴氏出了事,但也不会提出来给自已添堵。
微微问了几句,便让她回去了。
其实老爷子还想见见沈明泽的几个孩子的,可最终是说不出口。
他想要沈从文认下游士蕃,可是如今,出现了变故。
柳家那边,恍惚与他起了争执,牵扯上了官司。
他打发走了阴氏,心中更觉得烦闷。
阴正住在沈家二房三年,含饴弄孙,好不自在。然他呢,满屋子冷清极了,大房这边是连个孩子缘都无啊。
莫名的羡慕阴正……
晚上沈明泽和钟锦绣两口子,将沈缘诓骗走,方才安生一会,沈明泽想起母亲,便道:“明日你陪着母亲进宫去给皇后问安,带着沈缘。”
钟锦绣微微斜了他两眼,最终道:“知道了。”
语气极其不乐意。
不过隔日钟锦绣还是与阴氏一块入宫了,一路上两人也不说话,几次阴氏想要张嘴,但都被钟锦绣的冷漠给吓回去了。
待入了后宫,见了沈莱娣,钟锦绣给皇后请安后,便坐在一边,看着阴氏与沈莱娣打招呼。
沈莱娣瞧着钟锦绣的态度,便知晓她还记恨着当日之事。
三年了,她虽然还记恨母亲当日愚蠢,可毕竟是自已母亲。
“母亲最近可还好?”
“好好好,只怪母亲当初起了邪念,才害的你们……母亲三年来日日为你们祈福,只希望你们无病无灾的,母亲这心中才算安心。”
沈莱娣瞧着母亲,微微叹息一口气道:“母亲心中可是怨女儿心狠?”
“不不不,是母亲愚蠢,被人诱惑了心智。”
“罢了,都过去了,日后咱们一家,可要团结一致才是。”
沈莱娣看了一眼钟锦绣,便道:“母亲还没有见过太子吧,我让解语领你和沈缘过去寻他。”
“好好好。”
沈莱娣支开阴氏,神情略微严肃道:“表妹,我听皇上说,游士蕃是大伯的儿子,这可是真的?”
钟锦绣道:“表哥是这提起过,但他是不是,还需要表姨母过来证实,毕竟子嗣大事,不能儿戏,但从现在家里态度来看,是已经认定他是了。”
沈莱娣并不想沈家多个外人。
且这个游士蕃,与后宫妃嫔勾结,着实让人烦躁的很。
钟锦绣安慰道:“五姐安心,此人绝不可能入沈家宗祠的。”
“如此……甚好。”
沈莱娣受到家里的信,便劝解道:“母亲的事情,你多担待。”
“五姐这话严重了,这次惩罚母亲三年不出门,确实够了。我对母亲不过是恨铁不成钢,但绝无怨恨。”
沈莱娣微笑着,她确实与钟锦绣一般心境。
希望母亲经此一事,能够长记性。
不一会,阴氏便回来了,沈莱娣道:“宫中人多眼杂,我也不留你们了,一会让解语送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