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一点倒是不用猜。”
钟锦绣觉得也是,反正是两人的孩子。
钟锦绣正抚摸着肚子,沈明泽近前,从怀中拿出一镯子来,套在他腕上。
那是她最喜欢的戒指镯。
“这是礼物?”
“嗯。”
“我很喜欢。你不会是为了给我过生辰才来的吧?你不用如此,一个生辰而已...”
“歇息吧。”
两人早早的安歇,隔日一早沈明泽便要走了。
钟锦心起来的早,瞧见沈明泽,便上前打招呼。
“表哥,您下次来是什么时候?”她顿了一下又道,“姐姐也快生产了,不知是在常州生还是决定在京城生,我也好让母亲做准备。”
“不用,我会提前两个月回来的。”
钟锦心点头表示知晓了。
“表哥,您路上小心些。”
钟锦心在她走后,收起脸上的正经,眸光微狠厉,提前两个月,看来是今年过年不准备回京。
那就好。
这几日钟锦心每日都去寻钟锦绣,且每日都给她带好多常州小吃。
每日陪她来说说话,还与她一道绣一些婴儿用品。
年前钟琅回来了,她大哥本欲要回来,但是大嫂怀了身孕,路途奔波,不能长途跋涉,便留在京城了。
钟琅见到活着的她,心中很宽慰。
一年多来,他心中总是担忧,虽然有信传来说人安然无恙,可终究是没有见到人。
“妹妹,沈明泽呢,怎么能让安心让你一个人留在这?”
钟勇听他这话不高兴了。
“住在常州,他怎么就不安心了?”钟勇瞪了他一眼问,“你来,孩子呢?”
“孩子让大嫂先待几天。”
“哼...”若非儿媳在,他真的要爆粗口了,钟琅将儿子留在京都,却没想到钟勇没见到孙子,心情不好啊。
钟锦绣笑着与她二嫂打招呼。
王初云对这位小姑子,很是感激,如今见着,就有说不完的话。
晚上吃过饭,钟琅私下见钟锦绣,想要问问妹妹,最近一年都做了什么。
钟锦绣道:“二哥,爹他为何回了常州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爹自从祖母死后突然间就提出辞官。”
定是祖母与爹说了什么,否则爹不可能辞官。
“爹他如今整日训练钟淮,对钟淮给予厚望,可是我却知晓,爹他不甘心寄宿在常州的。”
“锦绣可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