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人啊……刚才不还说是老鼠么?现在又不确定了……
“大概是什么时间?”
“五点多吧,我记得我听见之后酒店服务就按了门铃来送晚饭,那叫声足足喊了半个多小时。”
司陆抿抿嘴,心里颇不是滋味。
半个小时,当时的悦蝉一定挣扎的很痛苦。自己曾经应承过悦蝉,一切有他在,不要悦蝉硬撑。可当悦蝉真正遇到危险的时候,自己却没能在悦蝉身边。
这算是什么承诺?
一想到悦蝉的灵魂归属,司陆越发觉得心里愧疚。
女孩看到司陆低落的神情,出生安慰“是你养的老……”鼠么?
后半句话还没说完,被司陆的声音打断道“狐狸。”他担心这妹子一张嘴,又把悦蝉喊成老鼠。
“居然是狐狸,你也别太难过……”妹子在心里已经断定小狐狸凶多吉少,这话听得司陆格外刺耳。
男朋友察觉到女朋友的殷勤胸中不悦,嘴上说着“还有什么好问的,回去了。”说完,他便拽着女朋友离开了后院走回酒店。临走前女孩回头看了一眼司陆,被男生狠狠地拽了一下胳膊。
“司师父!你看我发现了什么!”远处传来朱砂的声音,司陆看到朱砂在阴暗里向他招手。
司陆快步走向朱砂,接过朱砂手里攥着一缕银狐的毛发“这是悦蝉的。”
朱砂点点头“这个颜色和顺滑程度一定是悦蝉老大的没错了,不仅仅是这些,这里还有……”他指了指一处土地,零零星星的散落着银白色的长毛。
“但是我有个疑问。”朱砂问到“悦蝉老大跟我说过,人类在剥狐狸毛的时候是活着剥下来,既然那些倒卖毛皮的人这么珍惜皮毛,为什么在捉悦蝉老大的时候还会让悦蝉老大掉毛?”
司陆也在心里打鼓,他看着一地狐狸毛,解释道“捉悦蝉的绝非一般人,而是跟我们一样有法力,有法器的修行者。”
“悦蝉老大打不过?”
悦蝉在朱砂心里是神一样的存在,跟严纠伦是一个水准的,有人能生擒悦蝉,朱砂非常诧异。
“不是打不过,是这个人的法器几乎克我们所有人,除了你和严纠伦。”
正在这时,附身帮忙寻找线索的小黑一个重心不稳,险些栽在泥土里。
小黑堪堪稳住身形,对司陆说“找到涂山族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