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既有不甘,也有一定的愤怒,毕竟直言拒绝自己的人,还真不多。
范阳直对高永康的眼神,丝毫不让。
“好吧,对我脾胃,不上就不上,你说得也对了,我还缺女人么。”
“那就对了嘛,你的人,我要是乱打主意,你说,你怎么看我对吧。”
“我不介意啊,大家一起玩。”
“你说真的?算了,不敢和你比。”
高永康拿起瓦罐主动和范阳碰了一下,抿一口烧刀子,又呛得直咳嗽。
“但话讲先,你再对我动手动脚,我能杀了你懂?”
雷团长粗中有细,对范阳来这一手还挺佩服的。
到了他们这个身份,能互相开玩笑就代表着什么?不见外。
知道这是破冰了,赶紧跟上,粗口骂道“你两个骚犊子,人模狗样的,一样的糟践玩意儿,喝。”猛灌一口。
就开始讲起段子来了。
雷团长这种糙汉,粗俗起来几无下限。
说的东西简直不堪入耳。
几个战士放开了聊,结果猎还没打,烧刀子一人喝掉一罐,满脸红霞飞,越喝越来劲。
阿里木和阿吉木,心里还是有分寸的,没有参加到酒局当中。
提着煤油灯,拿着三股叉,到林场外面的一片苞米地里守着。
直到月亮爬到头顶当空,夜里十一二点,才看到人多高的苞米地传来动静。
留下阿吉木守着,阿里木跑回来报信。
听到野猪来了,雷团长将陶罐一摔“走,打死那畜牲,拖回来烤了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