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有时候,有个人管管我,感觉也挺好。”云树扯着嘴角,望着江雨眠目不转睛道。
她这个状态和刚才疲乏的几乎撑不起双肩的样子,简直是两个人。
“你看到他,比看到我开心多了。我明白了。”李维翰负气道。
云树扭过头,“明白什么了?”
“我走了。”
“真走?”
“嗯。”
“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李维翰拔不开脚。
“我想起来,他做的醒酒汤味道很好,江南风味。维翰哥哥来一趟不容易,我茶都没请你喝,就当一起吃顿宵夜吧?”
江雨眠除了端了一窝醒酒汤,旁边还放了一摞小碗,还有筷子。在石桌上放下托盘,高兴道“刚才谱了个曲子,我觉得挺好,你要听吗?”
云树看看李维翰,点头,“好啊。”
江雨眠摆了一溜小碗,每个碗里盛上深浅不一的醒酒汤。拿筷子叮叮咚咚的敲击着汤碗,玲珑的乐调在他的筷子下传出来,江雨眠婉转展喉
君若天上云
侬似云中鸟
相随相依
映日浴风
君若湖中水
侬似水心花
相亲相恋
与月弄影
人间缘何聚散
人间何有悲欢
但愿与君长相守
莫作昙花一现
听的云树眼睛雾蒙蒙的,半晌后,“多美的歌啊!唱的人心要化了。有舞蹈相配吗?”
江雨眠见云树喜欢,更开心了,“有,我明天让她们排练,过几天就可以看了。”
李维翰不明白她伤心之下,为什么还喜欢听这样的曲子?
江雨眠将一碗醒酒汤端给云树,又看看眉头微皱的李维翰,给他也盛了一碗。云树不说,他也不问这人是谁,为何夜半翻墙而来。
三个人不再多话,在花园安安静静将一窝醒酒汤消灭掉后,才各自散去。
云树进屋洗去一身脂粉味,酒也彻底醒了,换了身黑衣,跳墙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