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唾沫。
“悠?”
钱形悠可没有理会,他径直的绕过霞之丘诗羽正面,来到她的背后。钱形悠看着霞之丘诗羽背上的几道伤痕,脸色变得更加黑了。
他沉默不语的将自己手上的药箱放到桌子上,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小瓶写着酒精的瓶子,然后又拿出一根棉签,在上面沾了一点,动作十分小心的往霞之丘诗羽的背上抹去。
霞之丘诗羽刚才也只是有些措手不及而已,她以为钱形悠还做出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不过后来在镜子里看到钱形悠放在桌子上的医药箱之后,她就知道钱形悠打算干什么。就在她心里后怕和失望交织的心情中,打算说句话的时候。
一阵刺激的刺痛,让她放弃想说的话,倒吸一口气。
那种感觉疼的让霞之丘诗羽眼泪都要流下来了,还没等她说出让钱形悠轻点,在她背后专心给她消毒的钱形悠突然说道。
“你现在看到了吧,安乐冈。”
“你说该怎么办?昂,安乐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