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禹王府门外、喜闻乐见的一幕,荆哲可没有眼福,因为他现在没有时间。
今天报社开幕仪式,所以沐卿人以及王颖秋也悉数到场,当周梓琼和荆哲陆续离开的时候她们也留意到了。
等忙完一阵,二女又拉着张筱妤凑到一块,询问发生了什么。
张筱妤并不清楚,后来三人见无论是报社还是闻香居的生意都已渐入正轨,便商量着一起来周家看看。
无论沐卿人跟周梓琼私下里多不对付,但归根结底,她们是一家人,所以在觉得周梓琼可能遇到麻烦的时候,她肯定也是坐不住的。
因为没有外人,所以周梓琼把她们三个都叫到了她的闺房,加上她跟荆哲,一共五人,围坐在圆桌周围。
“六姐,我们刚才过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于巡抚押着一群人回去,听说他们都是来周家布坊闹事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话自然是张筱妤问的,而沐卿人和王颖秋都眨巴着眼睛,同样好奇。
“哎…”
周梓琼叹息一声,便把刚才布坊里发生的一幕讲解一遍,听完之后,张筱妤拉着周梓琼的手宽慰道:“六姐不用担心,既然相公在,他肯定会有办法的!”
沐卿人和王颖秋也频频点头,显然,她们对于荆哲的信任是来自骨子里的。
周梓琼也点了点头,同时看向荆哲问道:“你不是说你有好主意吗?现在这里也没外人,你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说话的时候,还狠狠瞪了荆哲一眼,无非是在告诫他,让他只说主意,像是她来了月事染了裙子这种话,干脆不提,若是敢提,她必定会让荆哲感受到她双手的威力。
荆哲瞬间就心领神会。
而其他三个女人听到“这里也没外人”的时候就开心到不行,这可是来自大姑姐的肯定,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周梓琼和荆哲的小眼神。
这时,荆哲看着四个女人问道:“我问你们一个问题。”
“什么?”
张筱妤问道。
“你们女人来月事的时候,最担心、觉得最麻烦的事是什么呢?”
“……”
除了周梓琼有心理准备外,其他三个女人都稍微愣了一下:不是有好主意吗?怎么问这个?
不过,她们毕竟是荆哲的女人,连那种事都乐此不疲呢,月事有什么不能说的?
于是张筱妤先开口道:“自然是疼了!尤其是冬天的时候,若是稍不注意,那几天肚子可疼可疼了,还不能碰凉水,麻烦!”
因为沐卿人和王颖秋都练武的缘故,其实她们倒是没觉得多疼,所以说道:“每次来月事的时候就要垫好布袋,不舒服不说,走路都觉得很难受,更别提练功了!”
她们说的布袋,荆哲也了解过了。
这个时代的女人,每当来月事时,都会自己用布缝一个布袋,里面放满草木灰,然后再缝制起来,这就是最原始的姨妈巾了。
不过如同她们所说,这布袋垫起来就显得太难受了,而且草木灰还有渗出的风险,不干净。
最关键的是,每次用完一个布袋,就要重新拆开,把草木灰扔掉,再把布袋洗干净,从而重复利用,所以无论是使用过程中还是使用结束之后,都显得特别繁琐。
王颖秋又说道:“而且晚上换下布袋时,那血迹都干了,每次洗的时候都特别费劲!”
周梓琼本来还是有点害羞和做贼心虚的,不过看到她们三个都如此大方,想了想,便神情自若道:“是呀,布袋并不舒服,而且太大了,若是出门也不可能随时带着那么大一个布袋,万一突然来了月事,穿得衣服厚一些,颜色深一些还好点,就算渗透了…”
说到这里,周梓琼偷偷打量了一下其他三个女人,见她们并没有什么异样,而是很认真的在听时,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