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哲不菜,相反很强。
他现在可是轻功健步如飞巅峰加武艺第二重初段的低手了,跟正规习武之人或许没法比,但是打个张学厚这种老人家,还是没可题的。
而他之前又故意示敌以弱,所以张学厚一点警惕之心都没有,提拳就冲,直接被他连扇了几巴掌,最后又补了一脚,把他踢飞出去。
张学厚毕竟是张学先弟弟,张筱妤的叔父,所以荆哲用了轻功,速度快到普通人看不清,也算是给了张学先面子。
而这一切太快,别说是张学先,就连当事人张学厚都感觉莫名其妙就被打了一顿,然后腾空飞了出去。
只有一旁的憨憨,张着嘴。
有些不可思议的盯着荆哲。
待张学厚从地上爬起来,再看荆哲的眼神就变得恐惧起来:“你…你是怎么做到的?你…你你不是不会武功?”
“是不会呀!”
荆哲无辜的点了点头,然后一脸严肃:“我才刚答应而已,你啪一声就过来了,很快呀!老人家不讲武德,搞突然袭击,偷袭我这个年轻人!
我大意了啊,没有躲,然后你的脸就碰上我的手,然后还往我脚上冲,自己就飞出去了。企图用这种伤敌一百,自损一千的方式恶心我,这好吗?这不好,所以我劝你,好自为之!”
妈的,明明是我挨打了,怎么听着像是他吃亏了一样?
但张学厚明显怕了,也不敢再上前,冷笑几声又放了一句狠话:“哼,咱们走着瞧!你们现在不卖酒坊,以后想卖也卖不了,等着哭吧!”
“老人家,要不咱俩再打一场?”
“哼,年轻人才喜欢打打杀杀!有本事你给我等着!”
张学厚说了句狠话,然后屁颠屁颠跑走了。
张学先过去把门关上,然后来到荆哲身边低头鞠躬下去。
“荆公子,我对不住你啊!”
荆哲扶他起身,淡声道:“进屋去说吧。”
于是率先往屋里走去。
张学先看着荆哲决绝的背影,心中苦涩:原来的时候,他肯定会叫自己一声“伯父”,让自己叫他“贤侄”!这说明他心里有气啊!
而张筱妤显然没有从荆哲刚才的温柔和现在的果断中分离出来,有些失落,神情恍惚。
进屋坐下,荆哲率先开口。
“说说吧,怎么回事。”
“哎,荆公子,这事还是怪我…”
于是,张学先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
张学厚是张学先的亲弟弟,这人游手好闲、好吃懒做不说,而且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尤其是嗜赌如命,把家里的东西都输光了,甚至连过门不到一年、身怀六甲的娘子也给输了,生生把他们爹娘气死了。
为此,张学先跟他断绝关系,从乡下搬了出来,慢慢接触到酒坊生意,张学先从一个伙计开始做起,之后又娶了酒坊老板女儿——也就是张夫人,才有了现在的张家酒坊。
张学厚人如其名,脸皮很厚,见他大哥发达了,也不顾两人断绝关系,就来投奔张学先,但仍然戒不了赌,张学先气的把他撵了回去,每个月固定给他寄一些生活费,再不管他。
这一晃几年过去了,谁知道他前几天突然出现,在张学先面前痛哭流涕,发誓要痛改前非,张学先始终是心软,就让他留在了酒坊帮忙。
结果他待了不足两天就不辞而别,紧接着城里又开了一家张家酒坊,而张学厚摇身一变则成了掌柜,卖的也是烈酒!而且好多买他们烈酒的人全去了那边!
张学先之前还纳闷,他就算偷去烈酒制作工艺,可也不能那么短时间就开起一家酒坊吧?
听完张学厚刚才的话,他才知道,原来又是晋王世子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