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能选择的自然是……
言书无视他的踟蹰,继续贴切的介绍道“院子里头那些个洒扫的奴仆自然是不中用的,别说能不能代表我做些什么了,就是真能,怕也顶不了大用,反而要误事,思来想去,倒也只剩了一个。元夕,你去把你暮雨姐姐叫来。”
越怕什么越会来什么,古人诚不欺我也。
若不是言书看起来真的气息微弱,旁边又有元夕虎视眈眈,李集也许真的会一剑刺上去。
这个人,说话都是不过脑子的吗?才刚还说元夕不便是因为他跟自己气场不合,那么那个满心满眼都写着要杀了自己的暮雨到底又是哪里叫他觉得和善了?骗鬼呢?
一腔子脏话堵在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差没有把他憋过气去。
暮雨很快来了,一张圆圆的脸,生着肉嘟嘟的气,一个眼风杀过来,恨不能将李集千刀万剐。
李集“……”
好在,大家都是成年人,暮雨又实在听言书的话,虽是别扭了一会儿,可身负要职,再别扭也只能暂时收了,这对临时搭档好歹还是出门了。
许渐吉抱着药方,一边敲着因为弯折许久而酸麻的背,一边小心翼翼的往外探着,以防对方杀个回马枪,待确定外头真的不会有人回来后,才装模作样的将压在心底的那口八卦之气细细叹出“可算是走了。”
言书看他那样,不由好笑“他们要是再不走,别人如何我不清楚,您老人家那腰怕是真要断了。虽然知道你从前的那些沉稳谨慎都是拿来唬我的,可这样八卦倒真叫我大开眼界了。”
只看他拽在手里的那张药方,与其说是给言书的,倒不如说是这许大夫的涂鸦之作。
为了将自己赖在屋子里头的情形合理化,一张白纸愣是写了改,改了又写,黑黑白白的,哪里还成个方子了?
许渐吉不以为意,呵呵笑着将那纸团了团,随手丢进纸篓里头彻底弃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我却不知,您这样硬将他们凑了一对,打的又是什么好主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