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事,将来再说;剩下的八个席位不是固定的,是五年一换。这其中如果有什么大事,需要大家表决的时候,某个席位的人不能出席,可以指派代表代替。”
“我没有异议。”邬九宫在忙羊毛产业的同时也看了不少有关西洋方面的书,知道他们那里的制度有比大覃先进的地方,开始由“独裁”往“民主”方面转变“不过这事不能你我就此商定,还要拿出去征得商会上下同意才行。”
对此,林堇没有异议。随后,两人异口同声的道“对了,我想和你商量件事。”
看着一脸严肃的林堇,邬九宫让她先说。
想到这段时日因为私盐买卖而来的风雨,以及倒下来的大批盐商和官员,尽管林如海在这次风波中安然无恙,但是那种提心吊胆,一直恐惧头上悬着的刀是否会掉落下来的担惊受怕的日子,林堇无论如何都不想在经历一次了。
林堇一字一顿,以不容反驳的语气说“我想把晒盐法交给朝廷。”
听了她这话,邬九宫抚掌笑道“巧了,我刚才想要和你说的也正是此事,我和你的想法一样。我们这个样子,应该能说一声心有灵犀了吧?”
原本为了说服邬九宫,林堇准备了一大篇子话,此刻听到他这话,怔了一下,定定的看着他半晌,脸上露出一抹冷笑,讥讽道“什么心有灵犀,我是早就有这个念头,可你这会儿是为朝廷分忧吧?你真是把在其位谋其政这个词表现得淋漓尽致。
很早以前,我就和你说过我们不做私盐的生意了,而且说了不止一次,可你阴奉阳违,在我面前答应的好好,但是转过头去,该怎么还怎么做。因为你作为商会之首,要为整个商会利益考虑;这会儿你成了朝廷官员了,自然要转变立场,站在朝廷的角度去考虑私盐存在的危害性了。可是你不觉得你这态度变得太快了吗?”
邬九宫干笑道“你不也说了‘在其位,谋其政’了吗。我占的位置不一样,自然考虑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
林堇不想和他辩驳这个问题,道“既然你也有这个想法,那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不管你是想借此作为邀功晋身之梯,还是真的站在朝廷的角度考虑问题,总之,只要这事不牵连到我们家就行。”
“怎么,难道连功劳你都不想要了吗?就算你不要,你就不为身为盐官的你的父亲考虑一下?”
林堇摆手,做出一副敬谢不敏的态度“能有什么功劳?私盐在大覃泛滥成这个样子,晒盐法又不是多么困难的法子,但是朝廷那边却一直都不知道,这里面的鬼你会不清楚?恐怕真不知道的也只有太极宫里的那一大家子了。况且,我父亲也不是刚刚到任,而是已经做了几年的盐官了,直到现在才把这个晒盐法弄到手,不被上面认为是无能已经不错了,怎么可能有功?
再者,你把晒盐法献出去,触动的还不知道是多少人的利益呢,纵使明面上得了一些功劳,可暗中不知道要遭多少人嫉恨。这种功劳,因为你现在要帮福郡王打理羊毛产业,在这一产业没成熟之前,只要你不犯下谋逆这样的大罪,福郡王一定会护着你;而且因为你的身体有缺,在他人眼中,仕途必然走不远,无形中把你当成弱者来看,因此,同样的事,由你来做,就会对你宽容许多。可是我们家却没有你这样的好运,而且林氏一族在官场上只有我父亲一个人支撑,也没个帮手,这种四面树敌的功劳还是不要得好。”
她把话说得这么明白,邬九宫要是再想分功劳给林堇或林如海,那就不是好意,而是要害他们了,所以他笑了笑,把这一话题放下,不再提起。
林堇眼珠一转,想起一事,忙道“你要是真想分功劳给我的话,那你回头在福郡王那边提一句,看看能不能让他帮忙给我父亲调一下职。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我都领你的情。”
虽然林如海说他不能辞官不做,但是没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