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他也不知道现在他的姿势走的有多像一个含胸驼背的老太太,那个老鸨看她的眼神里有多鄙视嫉妒。
窝在赵公子的怀里啊那可是!
她还没见着过哪个姑娘把自己成功塞到过赵公子怀里!那可是王城第一大世家的嫡系长子,更师承青莲剑派的修仙之士。
赵公子之所以会一直来她们这浣月坊,口中说得是从楚楚姑娘音乐中可悟得大道,要说钟楚楚的名头,除了音乐绝妙之外,有大半还是赵公子捧得。
按理说天下男人,无论什么借口,来像是她们浣月坊这般三教九流之地玩的,图的是什么,大家心里都像明镜似的。
这赵公子进来之后,却避女人如蛇蝎,跟钟楚楚也保持距离,唯有音乐日日来听。
林远没作声响,乖巧地跟着人穿过热闹的前堂,穿过一对对相互调情的男男女女,被男人揽着进了房间,听得房门被门口的侍者合上,那只手已经开始在他腰际摸索。
林远反手一推,抬脚便踹,却被对方轻松地接住了腿,手掌虎口狠狠卡住了他脚腕,直接往上一拎,林远整个人疼的朝他栽过去,却被赵公子直接以甩,整个人直接跌到了地上,胳膊撞到了桌腿,掀翻了桌边的茶盏。
瓷盏摔在地上,声音端的刺耳。
“功夫这么弱,还想偷袭本公子?”
短时间之内,又被言语羞辱了一次!
林远气的不行,要是他能力还在话,他准保打到这个人跪下叫爸爸!但他现在真有心无力。
“我就是刚才条件反射,没什么别的意思。”林远赔着笑,揉着被撞疼的手腕站起来,目光总算落到了那个男人身上。
男人一身红底金纹蟒袍,发冠高束,墨发如瀑,剑眉星目,唯一不够英气的,大抵是皮肤太过白皙,像是见不得阳光的初雪一般。
他挑眉朝着林远一笑,手腕上晃着方形的白玉牌,“果然是男的。”
“静初先生,我就知道,这么新奇的曲子,肯定会引得你前来,我找你可是找得好苦啊。”赵公子爽朗一笑,露出了一排整齐的大白牙。
林远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自己是该不该笑。
这人,看上去这态度不像是对朋友啊。
“你说说你,怎么还是这副一碰就倒,弱柳扶风的样子。而且越混越回去了,不是冷若冰霜品质高洁吗?现在怎么想混入花柳之地还要男扮女装了。”
“怎么,害怕被人知道你真实身份?连青玉箫都给藏起来了?”
这位赵公子短时间内说了一堆,林远愣是一句都没法跟自己联系起来。
难不成,他现在这个身体,还是有原本身份的?
“你怎么回事?”说了半天的赵玉瑾才发现静初有些不对,若是往常早就冷下脸怒斥他胡闹坏他事情了,怎么今天就一直乖乖的。
刚才在门口时候乖乖顺着他的力气走,这会儿也乖乖听他数落。
赵玉瑾登时汗毛倒竖。
“我告诉你啊,你回头可不能找我的麻烦,是君子就有仇当场报,本公子可不接受你耍阴招!”
林远用舌尖顶了顶先前被揍的生疼的脸颊。
“你认识我?”
赵玉瑾有拧了眉,“你怎么了?”
“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这绝对单纯就是一个问句!
幸好赵玉瑾也没理解成别的意思,表情严肃地掐住了林远手腕,凝重地帮他看了脉。
“未中毒,也未生病,你是怎么了?”
林远按着太阳穴,“我说自己失忆了,你会信吗?”
“你失忆了?”赵玉瑾先是要开口嘲笑,重复了这句话两遍后,突然哑了嗓子,“你真失忆了?”
“可是你身上并无内伤外伤,又未曾中毒,为何会失忆。”
“你可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