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了?”
“南楚,”她抱着肚子,用嘴型说,“我肚子疼。”
乔南楚没有读懂唇语,只看到她蜷着身子,满头大汗。
他立马起来“不怕,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凌晨两点,温白杨被送进了医院。
检查结果不太好,妊娠才二十六周,孩子就有早产的迹象,何主任建议她卧床保胎。孙副院通知了陆家了,陆家人连夜都赶过来了。
温白杨躺在病床上,脸色很苍白,她忘了老人家看不懂手语,笔画着说“对不起爷爷,这么晚了,还让您担心。”
可乔泓宙看得懂,他跟着孙子学了一点了,他摇头,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辛苦我们白杨了。”
我们白杨……
她因为这一句话,泪流不止。
乔家人都来了,病房里很多人,唯独温白杨的外婆不在里面,她在外面,因为怕外孙女看见她落泪。
等到乔泓宙出来,她走过去“南楚爷爷,我家白杨她——”
老人家是想道歉。
乔泓宙打断了,问“白杨外婆,明天我去寺里拜佛,您去吗?”
她点点头。
次日,乔南楚也去千灵寺了。
两个老人家和乔南楚都没有去过,薛宝怡毛遂自荐,给她们领路。
到了山脚下,乔南楚打发薛宝怡“你别上去。”
卸磨杀驴啊,薛宝怡不乐意“我又不是单单送你来的,我也是来见佛祖的。”他要求求佛祖,让他老婆早点意识到老公比游戏重要。
“你下次再来见,今天别上去。”乔南楚语气像请求。
干嘛呀?
薛宝怡不情不愿地“好吧,那我在下面等你。”
乔南楚撇下他,上山了。
薛宝怡怎么可能真的乖乖等,他偷偷跟上去了,远远就看见乔南楚跪在佛堂前阶梯上,一步一跪一叩首。
上一个这么做的人,是江织。
薛宝怡摇头失笑,这小子啊!
温白杨卧床保了一个多月的胎,受了很多罪,怕乔南楚心疼,她从来不叫苦。生产的时候,她妊娠才刚满三十三周,她诞下的是女婴,因为早产,体重不足2500克。
温白杨产后过了一天才醒过来。
她睁开眼就在旁边找。
“孩子呢?”
乔南楚让她不要动“在保温箱。”
当时医生出来,没有说恭喜,也没有说母女平安,只说孩子胎心很弱,生命体征不强,暂时需要养在恒温箱里。
他也只问了一句“大人呢,平安吗?”
温白杨挣扎着要起来“带我去看看她。”
他扶着她,不让动“你现在还不能下床。”
她生产时,两次在手术台上失去意识,都输了一天的血,脸上还是没有一点血色“我想看看她。”
乔南楚不想看。
孩子生下来到现在,他一眼都没有去看,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命都要搭进去了。
“好,我带你去看她。”他把她抱到轮椅上,在她腿上盖上厚厚的毯子,“但只能看一会儿。”
她点头。
保温箱里的宝宝眼睛都没有睁开,浑身紫红紫红的,躺在里面就一点点大。
乔南楚只看了一眼,眼睛就红了。
“爷爷给她取了名字。”他说。
温白杨看着箱子里的孩子“叫什么?”
“祈安。”
他在她掌心写了那两个字,祈求的祈,平安的安。
“她动了。”
“她动了!”
她激动地比划着。
乔南楚推着轮椅靠近了一点“嗯,她听到我们说话了。”
保温箱里那个孩子很小很小,她脚上戴着老爷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