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带一些回去喝?”
周徐纺点头“谢谢。”
她尝了一块点心,味道也特别好。
她的好朋友不止心灵手巧,厨艺也特别好,谁能娶到这么好的姑娘,肯定是好多辈子修来的福分。
心灵手巧并且厨艺很好的温白杨指了指厨房。
周徐纺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帮你。”
“那你帮我摘菜。”
“好。”
晚上七点,江家一大家子都到了,几个旁支也来了人,堂屋里摆了两桌,桌上摆放了各种坚果零嘴。
老太太让人沏了两壶大红袍,与旁支的几个长辈闲聊,小辈们端端正正围坐在一旁,或安静听着,或附和说着。
就江织,最不管规矩,没骨头地坐着,低着个头,老半天不抬起来。
江老夫人喊了他一句“织哥儿。”
“嗯。”他还没抬头,嘴上应了。
这要是别人,老夫人早生气了,也就这小孙子,她舍不得训“干什么呢?怎么一直在看手机?”
江织回“有事儿。”
周徐纺说她在温白杨家包了饺子,问他爱吃什么馅儿的。
他也不说什么事儿,老夫人便以为是公事“大过年的,把工作都放放。”
江织回了周徐纺一句你包的就成。
他这才把手机放下。
又闲聊了一会儿,江老夫人吩咐下人收拾桌子,摆餐具开饭,在这空档里,她对一众江家人说“有个事儿要跟你们说。”
江维开坐老太太右边“母亲您说。”
几个小辈也都仔细听着。
老夫人坐上座,穿着绛红的刺绣旗装,头发盘成髻,别了玉簪,手里抱着个暖手的炉子,老人家精气神很好,目光矍铄“等开春后,织哥儿身子好些了,我便把他父亲名下的股份都转还给他。”
江家老爷子逝世前,把江家的股份分成了六分,妻子和五个子女各一份,江织父亲早逝,他们三房这份,一直是由江老夫人管着,江织成年后,老夫人提过要让江织接手,只是他跑去当了导演,这事儿便搁置了这么久。
二房的骆常芳附和了老夫人一句“这样也好,孝林也多个帮手替他分担。”
暗指大房独揽大权呢。
一句话,就把矛头抛给大房了,大房的父子俩都没作声,江维开进了官场,生意场上的事一概不插手,江孝林是个沉得住气的,喜怒不行于色,什么都不摆在明面上。
江老夫人没说大房什么,只说“去不去公司任职,到时再看织哥儿的时间,不过,”目光扫过一众人,发话了,“就算他不去,公司有个什么动向,该上他那报备的,也都别忘了。”
掌权的江孝林和江扶离都点头应下了。
“林哥儿。”老夫人突然点到长孙,“听你父亲说,你没去相亲?”
江孝林饮茶的动作停顿了片刻,拧眉。
江家底蕴深,还留着很多旧时的思想与做派,江孝林作为长房长孙,婚事一直被催得紧,江家老一辈人都不提倡晚婚,到了年纪就成家,得先成了家,才好立业。
老夫人身边的长子说话了“说起这事儿我就来气。”江维开瞪了逆子一眼,“这小子,放了人家鸽子,搞得我到现在都没脸面见张行长。”
对方是银行家的女儿,样貌江老夫人瞧见过,也是上称,气度礼仪都不错,她问长孙“不满意那张家小姐?”
江孝林没说破“这事儿不急。”他穿了身正装,看着斯文稳重,轻描淡写地把话题抛给了对面的人,“五姑姑都还没嫁,我成家的事儿,还早着。”
江维尔“……”
她捏碎了手里的一颗花生,跟江织一样,也是家里最口无遮拦的小祖宗“关我什么事儿!”凉嗖嗖地瞥了江孝林一眼,“林哥儿,你不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