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的这一番像绕口令般的问答,直接将小黑的大脑cpu给烧到冒黑烟了。
原本,小黑的大脑储存量就非常非常的小。
西瓜大的脑袋里面,估计真正的脑容量只有花生米那般大小,而且装的还都是吃吃喝喝那类的东西。
这一旦涌入一点需要他去思考的东西,还不立马死机?
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小黑对杨若晴说:“那你就不算客人,我带你进屋去,我娘打发我把堂屋门给锁了呢!嘿嘿,我有钥匙!”
啥?
生病了在屋里养病,为了谢绝客人的到访甚至都要从外面锁门?
梅儿姑姑这是生了啥见不得人的病?
杨若晴原本还只是过来帮谭氏捎话的,这下,她自己都打算进去看个究竟了。
为了避免夜里准备饭菜来招待杨若晴这个‘客人’,为了避免巧红姐责怪自己没事找事,小黑拿着钥匙屁颠着在前面给杨若晴带路,开门。
“我娘就在屋里睡着呢,表姐你去吧!”
杨若晴点点头,进了堂屋。
堂屋里倒是跟上回过来没什么两样,桌上的茶壶茶碗还有大人小孩子们吃的碗筷东倒西歪,都没什么人收拾。
杨若晴一转身,发现刚才还给自己带路的小黑已经跑不见了。
杨若晴摇摇头,这做儿子和媳妇的,也不晓得过来帮生病的老娘收拾收拾屋子,真是白养了。
相比较老杨头和谭氏这老两口,真是幸福在云端。
不说别的,老杨头昨晚呕吐弄脏的床单和衣裳,孙媳妇刘金钏那是一大早就过来给收走拿去清洗去了。
而梅儿姑姑这边,哎……
杨若晴准备叩西屋的门,因为杨华梅和壮壮奶孙俩就住在西屋里,东屋是大白和红梅的屋子。
结果,手才刚放到西屋的屋门上,门就自己开了,原来这门是虚掩着的。
随着屋门吱嘎一声开了一条手掌宽的缝隙,杨若晴听到里面传来梅儿姑姑有气无力的声音:“小黑?”
“小黑啊,我的儿,帮娘倒碗水,放两滴陈醋到里头,娘肚子里翻江倒海,想整点有味儿的东西压压……”
“姑姑,是我,我是晴儿。”
杨若晴随即把西屋门彻底推开,大大方方的出现在门口。
为啥到了门口不进屋呢?
实在是因为刚才推开的那一掌宽的缝隙里,飘荡出一股说出来的怪味道!
那种怪味道直接就熏得杨若晴打了退堂鼓,临时止步在这西屋门口。
那种气味,杨若晴说不上来,就好像是屋里有人在酿造蒜头的那种气味。
杨若晴不太喜欢那种酿造的蒜头的气味,她能接受的蒜头是用在跟生姜辣椒的搭配过程中,而不是这屋里突兀的出现这种经过了酿造升级后的怪气味,刺鼻,难受。
“啊?是……是晴儿啊?”
屋里,杨华梅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几分错愕,还有慌张。
杨若晴挑眉,为什么我会感觉到姑姑在慌张呢?
是错觉嘛?
“姑姑,我听小黑说你病了,你咋啦?啥病啊?叫大夫了没?”杨若晴问这些话的时候,脖子往前探了几分,朝梅儿姑姑的声音传来的方向找寻。
这生病的人,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躺在墙内侧的那张凉床上。
凉床抵着墙壁摆放着,姑姑并不是平躺,也不是侧躺,更不是蜷缩。
而是横着身子躺在一米宽的凉床上,腚儿抵着墙壁,双腿伸得笔直的搭在墙壁上,脚尖朝上直指着屋顶,而脖子脑袋这些则从凉床另一端耷拉下去,一头长发像凌乱的瀑布那般倾斜而下,拖拽到地上!
哎哟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