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鸡给自己送来,倒算是有情有义了。
站起身走到崔颢的身边坐下,花心轻笑道,“谢了。”
“这是我爹让我给你的。”崔颢呼吸错乱,他指了指崔胜平的马车,说道。
花心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说阿颢,你跟女孩子相处都是这样吗?”
其实崔颢比自己只小三岁,不过因为自己已经活了两辈子了,所以总觉得崔颢就是一个单纯而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小朋友。
“我,你,”崔颢急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什么,你在说什么啊。”
花心歪头打量着崔颢,斜眼正好瞧见他腰间别着的一只玉箫,当下将烤鸡放在一边,油腻的手在衣服上蹭了蹭,便要抢崔颢腰间的玉箫。
“你干什么?”崔颢眼疾手快,跳着躲开,警惕地道。
花心指了指那玉箫,“借我看一看。”
“箫?你会吹吗?”低头瞧着花心一副女贼的模样,质疑道。
冷笑一声,伸过手去,等着崔颢将箫交给自己,“你给我,看我会不会吹!”
崔颢半信半疑地将玉箫递到花心的掌心,花心接过玉箫,仔细地打量起来。
虽说自己没有音乐细胞,但好歹在这里也呆了很长时间了,没有手机,没有ifi,没有游戏,总得自己给自己找点乐趣的,所以,这箫还真是学过那么一段时间的,只是,自己以前学的是吹竹箫,这第一次看见玉箫,也不知道吹出来的效果是不是一样的。
将箫横在嘴边上,花心便开始演奏起来。
她这吹得是一曲花凤朝舞,不算是悲伤的曲子,而是一首听起来还挺欢快地调子。
箫声凄凄,可配着欢快的曲风,着实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被崔颢劈手将玉箫夺走,四下瞬间安静下来。
“你吹得是什么啊,这玉箫得吹缓慢的曲子。”崔颢不屑地对花心道,说着,自己便开始吹奏起来。
这一回,箫声如涓涓的流水,如深夜里啼叫的猿声,如明月下嗷嗷的恶狼,一切,回归了自然而然的平静。
双手托腮看着崔颢,她闭上眼睛抿唇细听,这曲子真好听,就像是一个人也没有的夜晚,虽然有孤独,但更多的却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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