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素里,他只说怕弄伤我,从不肯尝试这些。
我气冲冲地捏碎了梦境,直接将紧搂着我沉沉睡去的容忌晃醒,二话不说,就将他踹下卧榻,“狗东西,你气死我了。”
“………”
容忌睡眼惺忪地站起身,并不介意我将他踹下卧榻,面上反倒挂着宠溺的笑意,“笨蛋,是不是做梦了?”
他这般模样,我生生憋着一肚子火气,却不知该如何发作。
“说吧,梦到了什么?竟气成这样。”容忌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顺势将我搂入怀中。
我原想直截了当地询问他是否去过药王谷,是否找南偌九要过烈性堕胎药。
但话到嘴边,我的心突然跳得飞快,怎么都问不出口。
沉吟片刻,我终究还是没有勇气问出口,只旁敲侧击地说着,“我梦见,你和我在云层中追逐嬉戏。但气人的是,梦中的我,只有那张脸是我的,那副身躯袅娜得不得了,一看便知是香雪怜的。”
容忌闻言,朗声大笑,“笨蛋,你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对她没兴趣,一点兴趣也没有。”
“你的嘴,忒会骗人。梦中,你明明夸她‘远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止如此,你几乎还想着和她试遍各种各样的玩法。”我语气颇酸,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这笨蛋,惯会胡思乱想。仅仅只是做了个梦,就捕风捉影地怀疑我。若不是你身体不适,真想狠狠地教训你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