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斯加从屋后绕过来,把手中的粪叉扔给不知所措的维克托一根,蹲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斜眼瞅着浓烟滚滚的塞缪尔家,伸手拉了拉维克托,让他坐在自己身旁,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一会儿要是打起来,你躲我背后,朝前面使劲捅就行了。”
“嗯。”
维克托应了一声,心中依然在天人交战,天父如果没有错,那一定是信徒们错了,那些不读书不识字连一页圣典都没翻过的信徒们经常犯错,总是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就和其他人斗殴,或者相互斗殴,或者干脆自己折磨自己,那些比流浪汉更像无赖的信徒,维克托已经见怪不怪了,天父就是太仁慈,什么样的垃圾都觉得能够感化,才把他们一股脑地塞进纯洁的教堂内,一想起德德神父的那间小教堂中乌烟瘴气的集会场面,维克托就觉得心口疼。
丢了头巾的柏丽尔提这个空篮子慌慌张张地跑回来,边跑还边向守在门口的儿子们挥手。
“回去,回去,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