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儿怀有身孕,你二姐夫要真是做了对不住她的事,自然不会露出马脚让她知道,朱氏清不清楚不好说,就算她清楚也不会同你二姐姐说,毕竟她还指望你二姐姐生个孙子呢。”
这件事没有实诚的证据,秦曼槐和苏韵瑶母女也不敢多说什么。
事情发生的时候也是巧,就在这次从古家回来后的第三天。
苏耀上朝回来路过潇春楼,瞧见古江鹏鬼鬼祟祟的从潇春楼里出来,进了马车后马车就走了。
因为心存怀疑,苏耀又想着自己姑爷在这儿,总得打个招呼,就派人拦住了古江鹏的马车。
这一拦不要紧,古江鹏的衣领上还留着女人的口脂,红艳艳的看着都刺眼,他本人喝了点酒,精神不是很好,一见着苏耀吓得连忙遮起了领子。
要说这还没事,那苏耀岂不是傻子?于是他当即就将古江鹏带回了苏家。
苏韵瑶和秦曼槐先后得知了这事,两人连忙往余鸿苑赶。
“江鹏啊,我原以为你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可你怎么…”苏耀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桌子“婧儿眼下大着肚子,你这是要弄哪一出?”
“我…”古江鹏一时支支吾吾起来“是我的不对,请岳父责罚!”
“你!”苏耀剜了他一眼“男儿三妻四妾也是常事,可你存心欺骗就是你的不对了,再说,潇春楼里头的你也敢…你真是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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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江鹏深低着头,依旧是老实本分的样子,要不是亲自在潇春楼门口看见,苏耀险些又被他骗了。
秦曼槐和苏韵瑶进了门,在看见古江鹏时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她直接问“那姑娘是潇春楼的?”
“是。”古江鹏回答。
秦曼槐叹了口气“什么时候的事?是偶尔还是常事?”
“今天是第一次。”
苏韵瑶看了看父亲母亲,又看了看低着头的二姐夫,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戳破他的谎言。
但秦曼槐显然是没想着替他圆谎,直接问道“可我怎么记着你不是第一次了?春天时我娘家姐姐家的侍女瞧见你喝了酒去了勾栏瓦舍,这事你怎么解释?”
“那次只是喝多了…”
秦曼槐又问“那你常常不回家,又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成天成宿醉在外头,抛下为你生儿育女的妻子在家不管,和那些娼妓常日欢笑?”
古江鹏连忙抬头“不是的,不是的…”
“不是什么不是!”秦曼槐难得这么生气,一拍桌子将他吓了一跳。
“不是娼妓,是我在外头有了个相好…”
此话一出,差点惊呆屋里头的三个。
“你…你胆大包天!我苏家的女儿是这么让你糟践的?要是你想纳妾室都成,我是个男人我理解,可你为何要养在外头,那你把婧儿当成什么了?”
“婧瑶她大着肚子,我不敢说…”
“我看你是敢的很!”苏耀气的转过脸去,不如看他。
父亲母亲都气的不行,苏韵瑶的眼神在三个人的脸上过了一遍,问道“那二姐夫,眼下你想怎么办?是等二姐姐生完孩子你迎妾室进门,还是怎么样?”
“我…”古江鹏抬头刚要说话,却又低头闭上了嘴。
“你但说无妨,二姐姐是我的姐妹,我自然是以她的利益为先,咱们想个折中的法子,若是你不愿意,那到时候再说。”
“外头的相好是个寡-妇,按理说是不能迎回家做妾室的。”古江鹏抬起眼看了看他的岳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是我的不对,我负了婧儿,是我的不对!”
说着,他左右开弓,抽了自己五六个巴掌。
“你在外头有个相好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