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镯子可是宝珠穿的,珍贵的很,你要是现在交出来也就罢了,否则等你家掌事的来了,我非让他们扔你下去喂鱼不成!”
“不用等了,这艘船掌事的来了。”苏韵瑶面带微笑的走了过来。
妇人转过头上下打量了一番苏韵瑶,见只是个小丫头片子,更加不放在眼里了“你们家怎的连个大人都没有?一个毛孩子能跟我谈个什么?”
苏韵瑶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减“这位夫人说的是,可实在是家中父亲在京中任职走不开,皇家成日有许多事要他帮着办,母亲这两日接了不少诰命夫人的帖子,今儿一场满月酒明儿一场赏花宴的,抽不开身,不然也不会我一介姑娘家这么老远来探亲了。”
妇人听见这话面色有一丝的怪异,紧接着恢复了神情“你家的侍女偷了我家的东西,你得给我个说法。”
“我家的侍女?”苏韵瑶故作诧异的看了一圈“不知夫人说的是在场的哪一个?”
“就是她。”妇人指着赵妈妈。
“呦,夫人误会了,这不是我家的侍女,而是我的奶妈,不知夫人家里是做什么生意的?我奶妈她嫁给了我们寻京城的一户生意人,是做首饰生意的,以后你到寻京走生意咱们认识了说不定还能给个方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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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妈妈有些不解的看了看苏韵瑶,她并没嫁给什么做首饰生意的生意人,也不是苏韵瑶奶妈。
但紧接着,她就明白为何苏韵瑶要这么诓骗于人了。
对面的妇人半信半疑的看着赵妈妈,又看了看苏韵瑶“你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她偷了我的镯子,我的镯子珍贵的很,快快让她交出来,不然你们就想着怎么赔偿吧!”
苏墨瑶从后头走上前来“果真是常做生意的练就了一张利嘴啊,这两句话就把罪名扣在了赵妈妈头上?你说人拿了你的东西,证据呢?”
一个侍女走过来,表明她看见赵妈妈拿了东西。
苏韵瑶冷笑一声,问赵妈妈“您上了船以后都去了哪,同谁去的,见过这个侍女没有?”
赵妈妈这会儿也不自称奴婢了,有些托大道“我想着姑娘们康健最重要,就拉下脸到她家船上借了些调料,那放调料的地方都是单独的,还能和镯子首饰什么的放在一块儿?再说了我去的是做饭的地界儿,又没去别处,一直有人看着我,还有我身边的侍女也是陪着我去的,她可以作证。”
“听见了没?”苏韵瑶转头问妇人“我奶妈说了,她没拿你的镯子。”
“不可能!”妇人笃定了是她“不是她就没外人上过我家的船!你们想包庇自己家的奴仆,那也成,开个价儿把我的镯子赔了吧,不多,五百两这事就妥了。”
“五百两?你这生意做的厉害,怕是都这么坑蒙拐骗攒的家底儿吧?张嘴就往人身上泼脏水,自己在那儿贼喊捉贼的,还有脸管我们要赔偿?我呸!”
“唉你这个小姑娘!”妇人的嗓门突然提高了一些,指着苏墨瑶唾沫横飞道“你家里人没人教你和长辈说话吗?”
这时,陆远逸手持剑柄挡住了她伸出来的手指“我家姑娘是从宫里头出来的,在宫里住了两年礼仪周全从无错处,但指导礼仪的嬷嬷们一直说的是让她以礼相待,却没说对待你这种泼皮无赖该如何说好话。”
看着一向不苟言笑的陆远逸也陪着两人演起了戏,苏墨瑶诧异的抬头看他,又看向妇人点头道“他说的对!打小还没有人冤枉过我家的人呢,要是你再敢无赖,小心你的生意以后都没法儿做了!”
“你休要吓唬我!”妇人看他们这一套一套的说的挺像是真的,一下有些慌了神,她也没想到能惹上这么个惹不起的,却依旧抱着侥幸心理硬气道“你们以为自己是高门大户出来的就能随便包庇奴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