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惠瑶会来这么一手,还早早的预料到了曹千怜会回到苏府,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
苏墨瑶腻在秦曼槐的肩头,故作撒娇着说“父亲也真是的,怎么七姐姐一装可怜他就信啊?”
秦曼槐笑了笑,没说话。
秋妈妈进来道“两位姑娘可真是有口福,今儿大夫人说想吃奴婢做的麻香花椒鸡和茶菇蒸蟹,接着两位姑娘就来了,可真是和大夫人母女连心呢!”
苏墨瑶一听见有好吃的,马上将苏惠瑶带给她的不快全忘记了,站起身道“秋妈妈亲自下厨?那太好了!”
“奴婢还准备了香炸鲫鱼和馄饨,姑娘们还有什么想吃的没,奴婢再去准备。”
苏墨瑶摆了摆手“够了够了,秋妈妈的厨艺我不挑,要是东西多了都不知道吃什么好了。”
看着这谈吃色变的女儿,秦曼槐有些无奈,却又觉得满足。
能一些杂心思都没有的人,无疑活的是干净自由的。但是转头看自己的小女儿,秦曼槐又微微皱起了眉头。
苏韵瑶的眼神不是她这个年纪应该有的,很复杂,让人琢磨不透。秦曼槐自然也清楚,去年因为小狸的死,自己的小女儿已经很伤心了,接着同她一起长大的侍女璃惜也死了,她一时放不下这事,今年大女儿的死更是对她的打击不小,也难怪她年纪轻轻说话做事就这么让人无法琢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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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觉得,玉瑶被抬进萧家其中也有自己小女儿的手笔。
没一会儿香喷喷的吃食就上了桌,苏墨瑶像是大开杀戒一般,吃了个圆滚滚的肚子,还说能再吃一碗馄饨,吓得秋妈妈说什么也不敢让她吃了,这要是撑坏了可不成。
上次在这儿吃混沌,那时候苏浅瑶还在呢。
苏韵瑶和秦曼槐一时伤感起来,倒是没有苏墨瑶那么无忧无虑。
苏耀这边儿刚刚说完国丧的事,让家里所有人都提着脑袋做事,可偏偏苏应宵又给捅出了篓子。
其实这事说大也不大,可说小也不算小事。
茉儿他早就腻了,孟若芊他也只是面儿上敬着,两人各过各的日子,谁也不打扰谁。
可这种日子是苏应宵能过的吗?府里他只有一个正妻,茉儿一个妾室,可这两人他都不愿意碰了,那…
外头的狐朋狗友给他支了招,说他现在因为曹千怜的事被牵连被禁足,那又何妨?国丧期间苏耀不让他出门走动,那又何妨?只要小心些,谁会发现的了?
所以国丧开始没几天,他就趁着月黑风高没人看着,从角门旁的墙头跳了出去,又让跟着他伺候的小厮把他踩着的椅子拿走,定好了天亮前几时回来,小厮好过来接他。
可虽然安排的妥当,但架不住老天有意,这一下就让苏耀知道了。
倒不是说苏耀神机妙算,而是人家找到了眼前儿来。
苏应宵跟着那两个好友,到秦楼楚馆走了一圈,里头发生的事虽然不放在明面儿说,但谁想不明白?后来他吃酒吃的醉醺醺的,想起快到时辰了,就准备往家走,路上碰见了个早起卖菜的老汉。
夏天原本亮天就早,那老汉带着自己的闺女推着车子,街上已经有几家出来摆摊的了。
那姑娘长的可是水灵,梳着寻常的发髻,穿着素衣,衣角上还绣着两朵桃花。
一看见那姑娘,苏应宵就像是吃了二斤迷糊药似的走不动了道,方才在潇春楼不知是没发泄明白还是怎么样,控制不住就去拉姑娘的手,吓得那姑娘顿时花容失色,连忙撇开他跑掉,老汉就在旁边,见自己闺女被调戏了,能干看着?拿起车上的菜就胡乱扔一通,其中有一个几斤的冬瓜砸到了苏应宵的头,一下给他的酒劲砸醒了。
旁边卖菜的老汉和农妇们彼此都认识,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