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怜附近,哭着抱起了她的上身,不了解的还以为是这一家人欺负了她们母女。
好一会儿苏耀叹了口气道“玉瑶和惠瑶,小小年纪心里竟这般歹毒,为了一己私欲不惜毁了亲姐妹的名声,这样的女儿我要有何用?给我每人打三十手杖,关进祠堂罚跪思过!谁也不许替她们求情,就那么一直关着,关到我满意为止!”
此话一出,怕是几个月都没法从家祠出来了。
苏玉瑶和苏惠瑶面如死灰,当即连流泪都顾不得了,忙求着苏耀不要如此。
只听苏耀又说“二娘子曹氏,为了女儿竟这般愚蠢,你当毁了浅儿的名声玉瑶和惠瑶就能得嫁高门了?亏你想的出来!从今日起给我禁足映霞居,所有人都不得见她!”
三人连哭带喊也不管用,几个粗使婆子将她们架了出去,也不顾她们疼不疼,两个扔在家祠里,一个摔在映霞居的屋里地上,只摔的曹千怜龇牙咧嘴,连忙起身不顾身子的疼痛,拍着门求人将她放出去。
可没有人理她。
当苏耀得知盛常煜当着别人面说过些日子要来苏家提亲时,可以说是大吃一惊,尤其是知道浅儿的名声已经挽救回来时,这才松开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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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曼槐和老太太并没同苏耀提淑阳郡主的想法,因为曹千怜把控着苏耀,万一苏耀说漏了嘴告诉了曹千怜,那苏浅瑶也不会好过。
却不承想,瞒住了苏耀却还是瞒不住曹千怜。
“宁国公他们也同意?”苏耀反反复复问着苏韵瑶几人“在迎秋湖,那盛家哥儿当真这么说的?”
苏韵瑶点头,侧眼看五姐姐,只见她的脸颊通红。
苏耀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难过,两个女儿捅了这么大的篓子,结果被小女儿挽救了回来,但也证实了她们攀高枝的心,为了嫁入豪门不惜毁了自己的姐妹,这般狠毒,真的是他的女儿吗?
但盛家有意和苏家接亲,这确是个实在的好事,盛家宁国公位于朝中一品大员,以后对苏耀自己的仕途之会有助益而无害处,淑阳郡主人虽跋扈,但她爱子如命,定会好好待苏浅瑶,那还愁什么呢?
只不过曹千怜那边是无法安生的,下午时映霞居的侍女说曹千怜要上吊自证清白,苏耀果真又信了,斗篷都来不及穿就往映霞居赶,秦曼柳一皱眉也跟了上去,还拉上了秦曼槐。
“姐姐,你不必管她,那二娘子每次都上吊,官人信她所以次次心软,咱们要是去反倒多余。”
秦曼柳白了她妹妹一眼“那怎么能一样?你若是不帮妹夫好好辨别一下,他日真吃了那二娘子亏的时候看你还能说出来这番话不!浅儿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依我看活活吊死她都不解气!”
果真,嚷嚷了好久曹千怜也没吊成,大部分人都清楚,她是在等着苏耀来。
“大郎,怜儿对不住你,害得你被人冷眼嘲笑,但在死前怜儿求你,不要再冤了玉儿和惠儿,她们可是你的亲骨肉啊!虽然不懂事但她们哪里能做那陷害姐妹的事?不知为何大夫人的娘家和女儿就这般看不上我,非要出言害死我不可,大郎你不要怪她们,只要好生照顾几个孩子怜儿在下头也能闭上眼了…”
苏耀和秦曼柳姐妹是前后脚到的,方才曹千怜的话正巧进了秦曼柳的耳朵。
而苏耀还是一如既往的生气加心疼,嚷嚷着“你怎么又来这一套?没有人冤枉你,快快下来!真吊个好歹怎么办!”
秦曼柳在门外冷笑了一声进来,看向站在桌子上将白绫挂在房梁上的曹千怜。桌子上搁了个凳子,只要曹千怜用脚将凳子踹开,那她就会被吊死。
“妹夫,既然她执意寻死你拦她做什么?”
曹千怜在桌上恶狠狠的问道“你又不是苏家人,在这儿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