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好,岳父大人且先将素心带回去吧,待小婿击溃了朝廷大军,再八抬大轿将素心迎娶过门。”
文成笑了笑,拱手道“文某恭候大人,大人且与素心道个别吧。”
“好。”
秦川转身,朝文素心走去。
此时的文素心已经从文争耳中,听到了那三百人头树的事,正脸色发白,惊慌不已。
见秦川向她走来,既不说话,也不躲开,只低着头忐忑不安。
“你要干什么?”
文争像只护雏的老母鸡似的,乎在文素心身前。
“祖岳父大人,小婿只是个跟素心道个别而已。”
“哼!有屁快放。”
“咳,素心,你先跟岳父大人回汾阳吧,待我忙过这阵子,就三媒六娉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文素心低着头不说话,但脸颊有些熏红。
“哼!你休想!”
文争依然像只护雏的老母鸡似的。
秦川径直越过他,把文素心抱入怀中,并嘴了一口。
这段时日以来,文素心已不知被他亲过多少嘴了,只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就任由他按在怀中。
“你……混账!无耻之徒!”
文争气得直跳脚,在后面猛地扯秦川的衣服。
一旁的文成则转过身,移开视线,然后莫名叹了一口气。
“等我。”
秦川又在文素心脸上嘴了一口,这才放开那满怀香玉。
“混账东西,离我孙女远点!”
文争胡子直翘,冲着秦川怒骂不已。
秦川从红衣侍从手中接过马缰,翻身上马,又朝文素心笑了笑,然后调转马头。
“你……你要小心点。”
文素心的声音从身后弱弱传来。
“我会的,等我接你回来入洞房。”
说罢,秦川便领着一百红衣侍从策马而去。
“无耻之徒!无耻之徒!”
文争跳着脚,冲他的背影破口大骂。
文素心则俏脸通红,抿着嘴唇定定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文成走过来,轻叹一声,道“素心,走吧,我们先且回家。”
“嗯。”
“逆子,若那无耻之徒真能躲过此劫,若你敢把素心嫁给他的话,老夫就不认你这个逆子!”
“咳,我不愿出仕之际,父亲已经说过不少诸如断绝父子关系此类的话了。”
“你……老夫这次言之必行!否则天打五雷轰!”
“父亲上次也说过言之必行天打五雷轰。”
“你……逆子!逆子!你跟姓秦那逆贼一样大逆不道!”
“我少了他那份豪气,那副肝胆,否则我也该为民请天命了。”
“住口!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文成没再往下说,只朝不远处招手,让马车过来接文素心。
文争怒眼瞪了他好一会,忽然道“不行,老夫要带素心去京城,绝不能让她留在汾阳,否则会被你这个逆子害死的。”
“在汾阳,父亲说了不算。”
“你……”
“更何况,秦川肯定会派人看着文家的,恐怕父亲还没把素心带出山西地界,就被他截下来了。”
“他敢?”
文成没应声,让一个随行丫鬟把文素心扶上马车,然后亲自赶车,掉头往西。
……
秦川和王继宗都估算错了,他们本以为,朝廷会先闹上一阵子党争,闹上一两个月,分出胜负后才会调兵来攻。
没想到,朱由检竟然查都不查,一见众多官将弹劾自己,便立马派兵来攻。
这家伙果然不是当皇帝的料。
留给秦川的时间不多了,从传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