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姑娘吧?那就只能是在其他地方受到影响了,毕竟,他们都还,容易受到影响。”
什么叫没有最狠,只有更狠,这就是了!
识薇不但将这些姑娘数落一通,还将源头归结于“上梁不正”。
“放肆!”那夫子气得脸红脖粗,粗气喘不停,“作为学子,尊师重道乃是最基本……”
“师无师德,何敬之?”
此言一出,旁边的姑娘们,看识薇就像是看好洪水猛兽,连连后退,被秦识薇那般贬损,她们却反驳不得,愤怒的同时,心里其实还有点心虚,因为,她们好像真的是人云亦云,而且,她们都没跟秦识薇接触过,就跟着乱一气,可不就是……那的确不是该她们做的事情。更何况,秦识薇的杀伤力这么强,连师长都毫不客气,她们虽为贵女,但是,在师长面前也半点不敢放肆,这样一个人,他们为什么要去招惹?
而且,她坦坦荡荡,话那么过分难听,却让人觉得,他们才是那大错特错的卑劣人。
方才夫子那一声“放肆”,嗓门可是够大的,自然就引起更多的人关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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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酒宋大人原本在与老太傅话,都不由得看过去,老太傅眸光一闪,“去瞧瞧。”
祭酒宋大人只觉得不好,他心里,并不想让这位太傅与大将军的嫡女接触,没错,在宋大人看来,大将军才是重点,而他相信,老太傅对秦姑娘和颜悦色,那也是“图谋不轨”,自然是急忙跟了上去。
而另外那位罗夫子,想了想,也走了过去,他对识薇的感官,到底是变化最大的。
对于这位老太傅,不管众人心里是怎么想的,明面上的态度还是要有的。
这一次,开口的却是谢韫,她知道秦妹妹的脾气,不屑做出“告状”这种事情,但是,虽然于她而言,并不存在什么不利,谢韫还是希望大义是站在秦妹妹这一边的。
听了谢韫的话,倒是罗夫子率先开口,“秦大姑娘确实是选的书、画、棋、数、骑射五门课业参与考核,她呈上来之后,我还特意瞧过。而且,秦大姑娘虽然过‘全优’这话,但当时的情况却是我问她进甲班有几分把握,她言‘当以全优答谢夫子’,却不想,被传得如此不堪,请大姑娘话虽然是过了些,但,真论起来,的确是其他人不对在先。”
识薇的考核内容出现错误,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妥善处理了,就没事了,至于这里面到底是哪一环出了错误,考核完了,查一查就知道了,偏生,有甲班的姑娘出言不逊,而识薇又不是吃素的,事情才闹成这样。
老太傅捻着胡须,“国子监办事不当,出了问题,虽不大也理当重视。”
他这话,就是定性国子监有错,不可推脱。只是显然老太傅的话还没完……
“至于秦姑娘九门全考的意见,其实倒也不错。国子监,汇集最优秀的一批学子,当为所有年轻人表率,有些东西,可以不精,不能不会,原本只为考核而学,是为不智。”
旁边祭酒大人窒了窒,把胸口的那一团气给忍了下去。“太傅既然这么,便如此考核一回也未尝不可。”转头吩咐了下去,“虽九门全考,但不影响原本的考核标准。”
然后,识薇也挨了批,公然一位夫子没影师德”,不尊师重道,就是大错特错。
“方才学生心中激奋,一时莽撞,对夫子出言不逊,还请夫子原谅一二。”不等人将话完呢,就很光棍的出口道歉,你要她没多少诚信吧,看起来又不是那么一回事,道完歉之后,有轻飘飘的给对方扣一顶高帽子,“夫子能进入国子监,必然是的德才兼备,心胸宽广之人。”
言下之意,若是跟她计较,那就是心胸狭隘了。
方才那夫子,真的是快气死了,可是,还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