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这可怜样子,都不免为之心酸,哪里还会太过在意她此举合不合适的问题?
反之,花蝉衣倒显得有些咄咄逼人了。
花柳氏哭成这样倒也全然不是装的,花蝉衣看得出来。这花柳氏再怎么不是个东西,花铜柱好歹是喝她奶水长大的亲儿子,如今突然死了,她难过是自然的。
只是好端端的为何突然跑来栽赃自己,花蝉衣一时没弄清楚,此时这场面也由不得她往细里思考什么。
花蝉衣冷道“我如今早就同你们花家脱离关系了,有什么理由去杀花铜柱?我再说一遍,我今日还有事情要忙,你们若是有证据,尽管去官府告我,还找不出证据的话,我便让侍卫来赶人了!”
花家人简直是胡闹!!私下里怎么和她闹,花蝉衣还能忍,跑来这儿烧纸钱……
花柳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以为你逃得掉么?小草已经带着她夫家人去官府了!铜柱临走前,就是来找你的,结果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就变成了尸体被扔了回来,人不是你杀的是谁杀的?难道是我这个做娘的杀的,就为了过来嫁祸给你不成?我们家如今日子过的好好的,突然嫁祸你做什么?”
花柳氏将话说完,为了增加自己的这话的可信度,又道“我今日便将话撩在这儿,我们家这次什么也不图,也不用你赔银子也不用什么,就只求给我死去的儿一个公道!”
周围看热闹的见状,更加确认了人十有八九是花蝉衣杀的,就连花蝉衣自己都快信了。
不图银子不图其他,一个到了花甲之年的老太太,跑过来栽赃她还能为了什么?
可别管为了什么,花蝉衣打死也不当这个冤大头!
花蝉衣冷笑道“说了半天,你们所谓的证据就是花铜柱来找我了?都这么久了,他来找我做什么?我还说我没见过他呢!单凭你们两句话,不足以成为我是凶手的证据吧?”
花柳氏如今似乎变聪明了,闻言又道“我们家倒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们之所以怀疑你,是因为早年我们家对你确实不怎么好。你和你娘当初一起嫁到我们家,我儿确实看你这个继女不怎么顺眼,偶尔还打你骂你,你就算心中有恨,也是理所应当的,可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杀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