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为止,田立心也就见过两次班主任的面,第一次是班主任带着他们参加了新生开学典礼,其后就是在军训动员大会上了,但班主任的办公室在哪他还是早就知道的。 田立心象征性地敲了敲班主任的办公室的门,便自顾自地推门走了进去,毕竟这是一间大办公室,而不是独立的办公室。
在这个办公室里坐班的,包括班主任陈教授以及大一电信系电信专业的四位辅导员。
此时,因为是学期末之故,办公室里就陈教授一人而已。
陈教授是一个女教授,也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教授了,返聘回来的那种。
田立心看到办公室里就陈教授一人时,便在门口停住了脚步,“陈教授,我是田立心,您找我啊?”
这都已经小半年了啊,田立心见了陈教授还得先自我介绍一下。
他要是中学生或是小学生的话,这就滑天下之大稽了。
但作为一名大学生和一位大学的班主任,这一点都不奇怪。
陈教授从伏案中抬起头,扶了扶眼镜,又指了指旁边的沙发,“你就是田立心啊?快进来吧,坐。”
田立心大步走入了办公室,却见陈教授站了起来,“喝水吗?”
“我自己来。”田立心原本也不想喝水的,但看着老教授站起身要走向饮水机的样子,便赶忙主动打开饮水机的柜子拿了一个一次性纸杯。 陈教授似乎也只是装装样子,看着田立心自己倒水了,便又安然地坐了下来,“之前就听说你在国内去年最后一期的《数学年刊》上发了论文,这次又在贝勒屯的《数学年刊》上发了一篇,这才大一啊就发了两篇sci,了不得。”
“你过奖了。”田立心坐下来,双手捧着水杯淡然地笑着,他并没有纠正陈教授的错误的说法,也没有谦虚地将自己发表三篇sci论文的功劳强行地安到学校或是某位班主任、某位教授身上。
之所以能发表这三篇sci论文,最重要的原因只有一个,——他是重生者。
要感谢,就感谢老天爷给了他这么一个身份吧。
陈教授看着一脸淡然的田立心,不自禁地点了点头,又笑着问道,“你知道咱们系的系主任办公室在哪儿吗?”
系主任也知道我发表论文的事了?
他要见我?
田立心心念一动,但还是茫然地摇摇头,他的确不知系主任的办公室到底在哪儿。
陈教授指了指头顶的天花板,“咱们系主任是华夏工程院的院士,姓周,他就在上面,五楼的507,他已经看过你的论文了,刚才特意点名要见你,你这就上去一趟吧。”
田立心显然早就知道,五道口的电信系中一共有两位院士,负责通信所的那位是华科院院士,姓陆;另一位就是电信系的系主任周院士了,他也是工程院院士。
“现在吗?那我这就到周院士的办公室去?”
“这就去吧。”
拜别满脸笑意的班主任之后,田立心便出门左拐,直接爬楼上了五层,一路上还是能碰到不少教授和师兄师姐之类的,自然都是点头而过。
即便在重生前,田立心能说得上话的院士,也不过一两位而已,所以这次要见周院士还是需要慎重一些的。
田立心爬上五层之后,先到公共卫生间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这才走向周院士的办公室门口,按照商务礼仪所学的敲门礼仪“咚、咚咚”地敲起了门来。
随着里边传出的一声威严的“请进”,田立心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到底是远远见过周院士的,所以,田立心进门后发现眼前的这位正是自己要找的人时,便立住脚步问起好来,“周院士您好,我是大一电信四班的田立心。”
毕竟是搞教育的,虽然行政级别不低,但周院士身上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