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容长风代表多情阁而来,的确让人们心中感觉有些别扭。
“去去去,小狗熊,你少在那儿里外勾火。虽然我是多情阁的传人,但是却久仰燕素衣前辈的威名,如今燕前辈被歹人所害,我前来吊唁也是合情合理,并没有任何不纯之心!”
听到慕容长风的话,玄妙庵的大弟子清婉看了看这位风流倜傥的多情阁传人,又看了看玄妙庵的新任庵主凌瑀,一时之间神色犹豫,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慕容长风。
“清婉师妹,慕容兄虽然是多情阁的传人,但是我以人格担保,他绝非恶人。今天他是来吊唁燕前辈的,我们身为主人,自然要尽地主之谊,一视同仁,不能区别对待呀。”凌瑀看到清婉眼中的犹豫,连忙替她解围,轻声说道。
听到凌瑀的话,清婉连忙恭敬地说道:“一切听从庵主的吩咐!”
清婉说完,对一旁的玄妙庵弟子摆了摆手,又对慕容长风抱拳说道:“慕容道友,多谢你来到玄妙庵祭拜我师傅。我玄妙庵尽是女子,如果照顾不周,还望慕容道友不要见怪。”
清婉神色如常,不卑不亢,既没有表现出对慕容长风的厌恶,也没有表露出对他过分的热情。虽然有些疏离,但并未失了礼数。可以说,慕容长风能够通过她的举动感受到一丝冷漠,但却又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慕容长风不是傻子,他看了看清婉,又看了看一脸无奈的凌瑀,朗声说道:“清婉道友,你尽管忙你的就好了,不用理会我。我这次来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拜祭燕素衣前辈,二是探望老友。如今我已经见到了凌兄,稍后在祭拜过燕前辈之后,我便会下山,离开玄妙庵。所以,你不用多虑了。”
听到慕容长风的话,清婉点了点头,率领其他弟子转身离开了。其实清婉的确对慕容长风颇有敌意,她心中的敌意并非慕容长风对她做过什么无礼的事,而仅仅是宗门间的排斥。
在清婉很小的时候,便经常听到门中的长老或者师姐们提起过华夏的诸方势力,而对正邪的概念也是根深蒂固。那种思想一直伴随她成长,最后融进了骨子里,镌刻在了灵魂深处。即便她从未和多情阁的弟子有过交集,也会厌恶他们。
而清婉的厌恶却是来自他人,而非自己亲身经历。所以,她的这种举动有些可笑,但细思之下,却会令人想到很多。
“慕容兄,看来,你今天没有办法在玄妙庵过夜了。”凌瑀看了看慕容长风眼底划过的一抹黯然之色,轻声打趣道。
凌瑀知道,虽然慕容长风性格洒脱,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以正邪判断善恶,的确会让他有些难堪。不过好在凌瑀了解慕容长风的为人,知道他心胸大度,并非小肚鸡肠之人,所以才开着玩笑,替慕容长风解围。
“算了,凌兄,我们多情阁的弟子在人世间遭受白眼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对于我来说,这些明里暗里的嘲讽和奚落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我不明白的是,明明很多人都没有见过我们,更没有被我们伤害过,为什么还会对我们持有如此深重的偏见呢?”慕容长风神色怅然,情绪有些不佳。
看到慕容长风眼中的无奈,凌瑀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和慕容长风并肩而站,遥望西漠的万里黄沙,最后轻声说道:“或许……你是个真小人吧?”
“真小人?哈哈哈,凌兄果然懂我!真小人这三个字我喜欢,我多情阁弟子游戏人间,虽然声名狼藉,但却从未遮遮掩掩,更没有做过表里不一的事。我们虽然是真小人,但却要好过世间的那些伪君子!纵观这片华夏祖星,从来不缺虚伪之人,但是他们却从不敢承认。我慕容长风逍遥半世,能够得到凌兄一句真小人的评价,也算知足了!”凌瑀的话好像引起了慕容长风的共鸣,他放声大笑,笑声中透露着孤独和苍凉。
望着慕容长风的落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