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脸当你的舅舅。”
周以沫摇头,“这怎么能怪你呢,都是徐江海还有周瑾言那些人给逼的,现在好了,周瑾言已经遭到应有的惩罚,徐江海也嚣张不了多久了。”
徐国昌摇头,“你千万别低估他们无耻的程度。”
周以沫说,“就是因为他们太无耻,容不得我们跟他们共存,所以逃避是没用的,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赶走他们。”
徐国昌将戒指还给周以沫,“你想怎么做?”
周以沫将戒指收了起来,“最近佳佳不是要结婚了吗?徐家嫁女儿可是大事,得去跟家主商量呀。”
徐国昌,“沫沫,你给我住口,我就算是再没钱,也不会要他们的钱。”
周以沫说,“舅舅,他徐江海又不是白手起家,徐氏是大家的。你是徐家的子孙,你在徐氏也是有股份的。没任职不领工资,但是能领分红呀,这些年都没有领取分红了,也该去跟他们算算了。”
蔡家明在一旁附和,“沫沫说的没错,爸,你就算一分不要人家也不会感激你,还不如将自己的那份给要回来。”
徐国昌叹了口气,“话虽如此,但是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跟他们斗呀。”
蔡家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哪里用你亲自出马?放心吧,都交给我跟秦少。要说,我们也是时候到徐家去逛一逛了。”
沈晴在一旁说,“家明,不可鲁莽,听听你岳父的意见。”
徐国昌隐忍这些年,日子艰难成这样也不回徐家,还不是担心徐江海的手段,蔡家明这么大大咧咧的过去是要吃亏的。
蔡家明不以为然,“我你们不放心,还不放心秦少,这些年你见过他做过赔本的买卖吗?”
这倒也是,沈晴还是担心,毕竟对方是徐江海,“我是给你们建议,希望你们三思。”
周以沫说,“我们也想三思,关键是人家不给我们这个机会。这些年,我们谁都没有在他们面前出现过吧,但是人家还是咄咄逼人的要赶尽杀绝。也就是说,不管我们怎么做,他们都不会饶了我们,那我们还唯唯诺诺的,不是太长他人志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