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只好委屈伯伯了。”
对面的几人面色大变,这是不争的事实,周以沫却从未在明面上提起过,他们本以为周以沫是畏惧他们,没想到现在在他们面前如此一针见血地说出来。
“你说谁是白眼狼?”周老太太用拐杖狠狠的戳了戳地板,“我这个老太婆还在呢,什么时候轮到你这后辈说话了?滚,马上给我滚出去!”
“你们将钱给了我马上就走。”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她早就过够了,今天她过来,一是拿钱,再一个就是收拾自己的东西。
“你这个不孝女,再说一句试试?信不信我掐死你?”周老太太杵着拐杖就要过去。
周瑾言气得额头上青筋突突的跳,脸色都气得铁青,只觉得心肝脾肺肾都被气得疼,“你这个混账东西!我告诉你,做人不能太贪婪,要适度!讲道理!”
适度?讲道理?
周以沫觉得这两个词语在他的嘴里说出来变得格外的讽刺,她慵懒的玩着自己的头发,懒洋洋的开口,“你这霸占我家财产,逼得我妈精神失常的人,还有脸跟我说要讲道理?”
“什么叫霸占你们家的房子?周瑾逸是我生的,我将他养那么大,他还没有报答我的养育之恩就撒手人寰,我这当妈的还不能住他买的房子?”周老太太往楼梯上一坐,哭的肝肠寸断。
先是哭自己命苦,白发人送黑发人。
接着又哭老伴,哭他不该那么早死,留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被后辈们欺负。
“周以沫,奶奶都这么大岁数了,你还气她,你真是不孝。”听到奶奶的哭声,周以倩将地上奶奶扶了起来,义正言辞的指责周以沫。
“你们爽快点将钱给了,我就不会在这里碍眼多好?”每次老太太都玩一哭二赖三上吊的把戏,周以沫特无语。
事实上,周以沫还真是不能将老太太怎样。
所以,老太太一哭,她就头疼。
就算是父亲不在了,自己还是她的亲孙女吧,就算她不能像疼周艺林还有周以倩那样疼自己,可也不能跟他们一起算计自己呀。
她真的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