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么?
弯了弯嘴角,姚婴收回视线,想要得到公子的赞赏,还真是不容易。
重新在林子里燃起一堆火,值守的护卫更严密了,那受伤的几个护卫已经被包扎上了,仍旧是疼,但都能忍得住。
姚婴走到边缘清理自己的靴子,一边不时的看一眼那个亲自操刀放脓液的护卫,他沉默寡言,做完事情就坐到了火堆边缘,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样子。
齐雍的护卫太多了,许多都是熟脸,但也根本叫不上名字来。
“确定自己没事?”蓦地,一个水壶出现在眼前,还有齐雍的低音炮。
扭头看向他,姚婴接过水壶,“我没事,这些东西伤不到我。”当然了,如果换成了真刀真枪,她是一下也扛不住的。
拧开水壶的盖子,之后往自己的靴子上倒,找不到水沟,先用这水冲一冲也行。
“刚刚那个小孩儿只是个护卫么?我看他沉着冷静,还懂一些急救的法子。”冲靴子,姚婴一边问道。
“小孩儿?你几岁,说别人是小孩儿?”纵观这里所有人,她年纪才是最小的那个。
眨了眨眼睛,姚婴抬头看向他,“我心理年龄比较大,又比他有经验,所以就觉得他是小孩儿。”
“你应该照照镜子,还扯什么心理年龄。那是本公子的护卫,跟在我身边久了,总是能学到一些有用的东西。”齐雍夺过她手里的水壶,自己喝了一口,面色不明。
“我觉得他挺有潜力的,我倒是可以带带他。”看他喝水,昏暗的光线中,好像都瞧得见他喉结一动一动的。她没有的东西,她还真想去触摸触摸。
“妄想什么呢?”垂眸看向她,他的语调低了几个度。
扯了扯唇角,“干嘛像护崽儿的老母鸡?我是说,我带带他,能让他在之后你们的行动中起到大作用。若是遇到什么危险,他能够承担起大夫的职责,为大家做急救,也免于更多人丢掉性命。”这厮,好像她要抢他人一样,神经病。
似乎也没想到她是这个目的,齐雍一手捏着水壶,一边转了转幽深的眼睛,“也好,为本公子分忧了。”
“嗯,为公子分忧,是我的荣幸。这辈子我就效力公子了,呕心沥血,在所不辞。”瞧他那样子,不听点儿马屁就不舒服。
“虽说你进入长碧楼就是本公子的人了,但也别想着就此赖上本公子。”旋身席地而坐,齐雍歪斜着身体,还歪头看着她。倒也不是故作姿态,只是那模样莫名的恣意潇洒,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邪气。
“公子放心吧,就算以前有这个心思,我现在也死心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上杆子不是买卖,又岂能自我作践。公子把你的心放到肚子里,我为你抛头颅洒热血,上刀山下火海都会考虑,就是不会考虑谋划要你的人。你就保持着你尊贵的玉体,让他圣洁的来,圣洁的去。”一辈子都是雏儿!
盯着她,齐雍的眼睛随着她的话而缓缓的眯起来,这纯粹是骂人的话,他即便是个傻子也听得出来。
姚婴看着他那表情,暗暗的哼了一声,自恋无极限,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呢。
蓦地,齐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直接把她拽到了自己面前。
“是不是近来本公子的脾气太好了,爬到我头上来了。”逼近她,他低声的问,幽深的眸子像藏了两把刀,能随时飚出来把人刮成一片一片的。
“公子,别人在看我们。”他的脸就差贴到她脸上了,人这么多,他们又不是瞎子。她眼睛一转,就瞧见那些人迅速扭过去的头。
“看就看了,本公子还怕被人看不成?谁若多嘴,那就把舌头割掉。”扬起眉尾,他的脸看起来有点烦躁。
抿了抿唇,姚婴再次转眼睛看了看那些人,一个个都在偷着往这边瞧。
“成啊,你若不怕被人看也不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