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主说了您旧伤未愈,就不要去战场了,等她归来时把酒言欢。”
“好。”谢咏之朝着她点了点头,出了堂厅。
听见整个城中人声鼎沸,到处都是士兵们的呐喊声,鼓舞声,还有鞭炮声。
她则悄悄的去了城中的一家药材店,将自己要用的药材买好以后,回到房间,折腾了整整一下午,在天黑时分,终于弄好了。
谢咏之趁着天色暗了下来,直接骑着马从树林里奔腾而去,直奔建宁隘。
建宁隘乃兵家必争之地,如果今夜建宁隘有埋伏,他们则会前功尽弃。
这战场有的时候并不是说谁实力强,谁人多,谁就能赢。
天时地利人和,都很重要。
而这建宁隘则是南边最险峻的一个关隘,它两边都是大山,地势忽高忽低,人走着都很困难。
平日里,为了方便路人行走,专门修建了一条路。
而这条路也是通过建宁隘唯一的路。
这就是,谢咏之为什么判定会有奸细的原因。
如果没有奸细,任凭他摩尔其人再厉害,也不能那么轻易就将建宁隘夺去。
幸好宁山府守住了,敌人内部出现了问题,否则,照那样下去,大半个文朝肯定被他们占去。
冷风死劲的吹着,谢咏之却像没有任何感觉似的。
她骑着马在树林里狂奔着,偶尔路过县城,还能听到城中的怒吼声,以及嘶喊声,还有敲锣打鼓、鞭炮声。
她必须在明天早晨赶到建宁隘,必须确定建宁隘到底有没有陷阱。
如果没有,那就正好将敌人退回去的路给断了。
马儿一直在奔跑着,快到天明时分,终于到了建宁隘。
她将马拴到离建宁隘还有五里路的地方以后,再独自在丛林中奔跑着。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直接和黑夜融为一体,以至于根本没人能发现她的行踪。
谢咏之在两边的山上来回跑了几次,都没有发现敌人的踪迹,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她走到山顶的最高点,想将这山上的两块大石头推下去,刚好将建宁隘唯一的路就堵死了。
毕竟路本来就窄,只要石头下去,人如果想要过去,起码得爬上石头才爬下来,这才能通过去。
骑马的人,就想都别想了。
谢咏之用尽全力,拼上自己的内力,这才将第一块石头推下山去。
第二块石头怎么推都推不动,急的她脸上直冒汗。
眼看着天已经大亮,可是这块石头就是纹丝不动,不管她用尽什么办法,都推不下去。
这时,旁边传来一个温柔如水的声音,“要不要我帮你呢?”
“啊?”谢咏之大叫一声,吓得差点从悬崖上掉下去,幸亏那人眼疾手快用手扯住了她。
“谢谢,”谢咏之站直身体以后,这才有机会抬起头看那人的面容。
结果,这一看,差点魂飞魄散。
“怎么?见到我不开心吗?”少年笑得如狐狸一般,一双眼睛透露着无尽的算计。
谢咏之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她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眼睛却一直盯着他的动作,唯恐他随时冲上来?
“怎么?对我这么戒备?”
谢咏之不言。
“怎么?不说话?我刚才救了你,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吗?”
“你刚好是想要将这石头推下去对吗?我替你推啊。”
只见少年站在原地,用功,将内力全部用在自己的手上,一用力,石头就轻而易举的滚动了起来,直到掉下悬崖。
好巧不巧,刚好卡在那里,而且比谢咏之预想的更加巧妙。
直接将路堵得死死地,这下别说人过去,估计一只狗儿过去都难。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