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交代。
燕国虽刚发生一场内乱,导致其元气大伤,可到底未曾伤到根基,还能苟延残喘一段时日。
所以,边域之战仍旧不可避免。
唯一的改变是,从前是晋国有所顾忌。
而如今,是燕国生出了顾忌,而晋国的顾忌,早就被逐步打消了。
听闻这话,侍夏差点咬碎一口银牙,暗恨道:“这不讲信用的东西!”
谢梦深深的叹了口气,黯然道:“我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看来咱们,归期未定啊。”
那燕北辰成功做上了皇位,初初大权在握,正是要扬威之时,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被一个太子所威胁?
见身边的爱人担忧的说不出话来,戚长容半真半假的跟着一笑道:“是咯,确实有些麻烦。”
弄不清她话中深意的谢梦与侍夏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茫然。
明明是被人单方面毁约而心生郁闷之时,可她们怎么从殿下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种欢快?
就像是……这一切在殿下心中从不是大事。
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们就只从戚长容身上体会出了这一种意思。
……
又过了两日。
戚长容发觉自己的消息受损。
某些重要的消息,她既传不出去,也无法从外面收回。
侍夏焦灼地在屋内走来走去,前所未有的急躁:“肯定是燕国新皇干的好事,他在防着殿下!”
要是早知那是个不知好歹的白眼狼,她就该在他的宫殿里撒一把毒粉,就算毒不死人也不能让他好过。
早有预料的戚长容轻轻一笑。
是该防。
不然,她可就要在成安掀起风雨了。
戚长容无所谓的对着谢梦道:“孤新烹出了一壶好茶,你去请三王爷过来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