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道,到时候上京大多数贵人都会指着赵家的脊梁指指点点。
流言蜚语是可以压垮一切的。
赵月秋很冷静,闻言点了点头,却是固执道:“想跟您学习经商之道,不是心血来潮,也不是一时头疼脑热所做出的不理智的决定,您说的这些我都曾想过,我不怕。”
“至于您说的嫁为人妇一事,至少近几年是不会发生的,是以,我也不需要在乎名声。”
听了她说的话,又见她一副誓死不嫁人的样子,钱老十分头疼的揉了揉额角,便从苦口婆心变为了冷漠无情。
“我钱家家大业大,子嗣更是繁茂,根本不愁商道无人继承,我放弃自家人不教,为什么要收你一个外人为徒弟?这若是传出去了,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浑厚的声音响彻厅内。
对于一个小姑娘而言,钱老说的话实在是很不中听。
生怕对小姑娘打击过大,钱管家暗中扯了扯钱老的衣袖,悄悄的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适可而止。
不说别的,就说这姑娘的身份,她有一个丞相作为父亲,他们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
如若不然,那丞相随意挥挥袖子,他们钱家便能惹来不小的麻烦。
钱老轻咳一声,也意识到语气过硬,这才敛了眉眼中的冷意,眸光幽幽的盯着赵月秋。
另一旁,跪在地上的人纹丝未动。
赵月秋脑袋垂着,似是认真在思考钱老的问题。
好一会儿后,她终于抬起了头,眼眸清澈,不带半点婉转迂回,铿锵有力的道:“因为他们都不如我果敢!”